白陆把莫清清扔在床上便进了浴室,黑着脸扯了领带和外套,扔在一旁,外套上的大片污渍渗到衣服里。
莫清清就着酒劲在床上滚来滚去,猛的站了起来把低扎的头发散开,站在床上跳了起来,甩着头发,放声高歌,浴室洗澡的白陆听到卧室的歌声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莫清清这么
等白陆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莫清清就半裸的躺在床上,衣服早都被扔在了地上,白陆捡起地上的衣服挂在一边,莫清清变得很安静,走到床边替她理了理黏在脸上的头发,手指不自觉的轻抚上莫清清的白皙的脸庞,睡着了的时候倒是看起来丝毫没有那会的“疯婆子”的影子,目光向上移动,在触碰到对方红润的嘴唇后顿了顿,慢慢靠近,就在白陆刚刚凑近莫清清后,莫清清毫不客气的打了个酒嗝白陆僵在了上方,方才的深情荡然无存,利落的起身,摆正莫清清的身子,一个使劲把她卷进了被子里卷成一个热狗,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莫清清扭了扭身子,在被子里蠕动了会,大概是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便又重新恢复安静。
夜色很美,窗外的月色洒下,万物仿佛都穿上了一件银黑色的外衣,白陆关掉了卧室的灯,站在窗前,月色下勾勒出他冷硬的轮廓。
早上莫清清醒来的时候,又是那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看了下时间,但是没有睡懒觉,刚刚好八点,想要动动手结果发现自己的手根本不能正常的伸出来,这才睁开眼认真看什么情况,为什么看不到自己的身子?
好,是谁把她卷在被子里还用绳子绑住的,啊我要决斗!是谁!记得最后就是在和周舟拼酒,然后然后嘞?然后发生什么了?她怎么回来的?周舟送的?不可能,周舟一定也喝醉了,难道是苏小二?思考了片刻越发觉得有可能,毕竟苏小二来过这里,而且看自己目前的窘境不是他那个无聊到缺德的人干的还能是谁白陆么?不说白陆现在还远在他乡,就算白陆在也只会狠骂自己一顿,怎么可能这么鬼畜的把自己裹紧在被子里禁锢着?想象着白陆以什么表情,什么场景,什么故事背景才会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只想了片刻便一阵恶寒,抖了抖根本不存在的鸡皮疙瘩:“不可能!”笃定的摇了摇头,完美的呈现了金蝉脱壳的风景,钻出来之后已经气喘吁吁了,这苏小二裹的也太紧了,真庆幸自己没有被压死。
钻出来片刻随着身子一凉便感觉到了丝丝不对劲僵硬的的低头审视了片刻自己的身体呃?衣服?我省略无数不可言喻的脏话,竟然没有穿衣服,一个激灵,苏小二不可能会给自己脱衣服?难道真的是周舟?周舟赢了?什么时候酒量这么好了?宛如行尸走肉一般站在浴室洗漱,思绪却还纠结在拼酒到底是谁赢了,到底是谁送自己回来的还干那么缺德的事,如果是周舟,周舟的酒量是怎么练出来的?可如果不是周舟,那还能是谁啊?
用毛巾擦了擦脸和嘴,随着一个念头猝不及防的冒了出来,莫清清感觉自己从头顶凉到了脚底板不会,有别的,男人,把自己送回来的!
?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送自己回来的会是谁?脑海中扑捉到那个和自己搭讪的男人,猴塞雷,要命啊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