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玖有些惊恐地瞪着两颗眼珠子，咽了口唾沫，她努力调整心绪。霍翌铭深幽的黑眸像无底寒潭，就这么盯着她，让她浑身上下发毛。

“乖点，嗯？”他的声音低沉的她看不懂他的情绪。

只能下意识地点头：“好。”

就像往常的每个夜晚，他狠劲儿折腾她。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一遍又一遍，夏小玖觉得自己就快断气了。忽地，霍翌铭一把起身下床，拉了浴巾围住自己，走到窗边，吧嗒，他点燃了一支雪茄，狠劲儿吸着。

烟雾缭绕中，夏小玖看到了他染满怒气的脸。

生气了？

明明刚刚还好好的，眨眼的功夫而已，大总裁又发什么神经？

“你怎么了？”强压住身体的不适，她轻声问。

“”霍翌铭转身盯着夏小玖，抽着雪茄，却一言不发。一张俊庞上写着几个大字：非常不爽。

“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她以为自己已经做的最好了，忍着痛不吭一声，受不住了也咬紧牙关不哭闹，不求饶，只要他舒坦了就万事大吉。

殊不知，正是她这逆来顺受的卑微的样子惹恼了霍翌铭。

“夏小玖，你！”霍翌铭气恼地转身，不想看她委屈得像没尊严的小媳妇儿。

他也不知自己是不是魔怔了。

他要求她乖点，她就真的乖乖听话，比哪晚表现都好，不哭不闹，随便他折腾，即便痛了也咬牙死撑，看着要晕过去了又努力地清醒过来。

按说，他应该是很尽兴很痛快才是。

可是，见鬼的，他竟然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不爽快。不仅如此，心底似乎有股火气在不断膨胀，膨胀，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让她求饶，让她哭着说不要了。

疯了！真的疯了！

他这是因为女人太乖顺而生气？这不科学，也不应该，这样的自己好陌生。

“对不起”夏小玖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错了，但是乖乖认错是硬道理。大总裁就喜欢看到别人的臣服。

霍翌铭的火气腾得一下就点着了。眨眼的功夫，他捏起了她的下颌，一双眼眸猩红：“对不起？说，你哪里错了？”

“”

哪里错了？

夏小玖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她绞尽脑汁也想不起自己到底哪里错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霍翌铭越来越生气的脸。

“不知道？没错你道什么歉？”低沉的声音仿佛夹着寒冰，刺得人耳膜生疼。

夏小玖想捂住耳朵，还是努力克制。

大总裁生气了，肯定是她哪里做得不好，所以她道歉啊，但是，乖乖认错也不对？

她到底是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