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梁寒初,你知道我是谁的!我爹是陆员外,在怀揉县你也敢压在本少爷头上!你找死吗?”
“哦看来你是选择让陆家人把你扛回去,那爷成全你。”
陆景林搬出他的家世来,梁寒初也没有显露出一丝畏惧。他轻轻握了握拳头,转动手腕,浑身上下尽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一股气势,面上还有一丝轻蔑,使他显得越发冷峻阴鸷。
一个是在布政使身边长大的男人,一个不过是小小县城首富的儿子,气势谁强谁弱可想而知,
“你我今天不跟你计较!你这个你”陆景林害怕了,他语无伦次,面对梁寒初不自觉后退几步,最后“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陆景林,我梁寒初的女人是不会差的。沈映月是这世间最美好的女子。”
梁寒初说完,还轻蔑地笑了笑。他没真对陆景林动手,反正他不用动手,陆景林都已经怂了,何必出手?瘫坐在地上起不来足以让他颜面尽失,如若再出手,倒是显得太咄咄逼人了些。
他揽着沈映月就转身离开,留下还瘫坐在地上的陆景林,还有窃笑的围观群众。
“你你们笑什么!”梁寒初和沈映月离开了好一阵子,陆景林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嘲笑了,气恼地大喊。
今天可真是窝火,堂堂怀揉县首富的儿子,竟然被一个山里汉吓得腿软。如果梁寒初动手打他还好,偏偏他没动手,说了一番话就把他吓瘫了,这让他更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