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夏紧紧地抱着他,就是不让他动。
“我真的没事情,我就是想你啦!”苏夏像是撒娇一般的小猫,“看你这么累的模样,人家也是会心疼的啊!”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的,倒是不让人怀疑有他。
“以往我天天上班回家,也没见你心疼我到心疼哭了。”陆流年无奈,“你不哭,我就不累。”
“我才没有哭!”
“好,你没哭。跟我说说今天中午吃了什么?吃完饭之后下午做了些什么?”
苏夏将鼻涕都蹭到了陆流年的身上,这才抬头。
看到他白衬衣上脏兮兮一片,她噗嗤一笑。
陆流年满是无奈。
还没有人敢把他的衣服弄得这么脏,苏夏绝对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个。
“我听说你有洁癖,我把你衣服弄这么脏,你会不会揍我?”
“会。”陆流年弯腰,低头与苏夏平视,“一般弄脏我衣服的,会有好几种死法,你想用什么方法?”
苏夏被他佯装严肃的神情吓到,“我现在有免死金牌,能不能饶一命?”
“不能。”陆流年摇了摇头。
苏夏瞬间被他说得脸红到了耳后根。
就知道陆流年说话就没正行,她一把将他拍开,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哭了?”
苏夏摇了摇头。
有什么好哭的?
他那么温柔,只给她一个人的宠溺眼神,只给她一个人的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