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四十五章 我要离婚(1 / 2)一曲挽歌醉凉臣首页

现在已经这么晚了,蒋臣只能感觉到周围都是一股淡淡的腐臭味道,所以根本不知道他们要找的到底在哪里。

“你说会不会是聂韵故意把这尸煞带走的,为了掩人耳目,所以这里的气息杂乱无章。”

聂挽歌的猜想其实也有道理,只不过现在还不能确定而已。

“如果这一切都是聂韵做的,她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这个秘密也绝对不是家产那么简单。所以现在只需要静观其变,说不定很快就能揭晓真相。”

聂挽歌知道现在也只有有这一个办法,可是如果这一切都不能尽快处理好最后影响到别人的话,那就是造孽了。

她越看聂韵越觉得不对劲,她的举止神态看样子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可是现在这样一看却觉得这种乖巧更有问题。

如果平时她一直安静和沉默,那发生任何事情的时候都没有人会在第一时间往她身上联想。

“臣,你说会不会是这个养着尸煞的人并不是要让他们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要取他们身上的尸油来用?”

聂挽歌毕竟没有碰见过这种情况,而且说穿了也就是个年纪还轻的小姑娘,自然是想不了那么多的。

“恐怕不是。能够有养尸的本事本就不是寻常人,更何况是这样难以操控的尸煞。而且尸油这种东西本来就是阴物和邪物,所以收集它的人更不可能做出什么好事来。”

其实现在聂挽歌更倾向于自己之前的说法,就是这个尸煞并不是从这里逃走的,而是有人带走的。

家里的佣人虽然不多,可是她们每天都会有工作,如果尸煞突然出现她们怎么会看不到。

难不成之前那个地下车库还有其他的通道可以出去吗?会不会是因为那个人从别处把他们带走,所以才人不知鬼不觉?

“好了,先别想这么多,这种煞婴非常厉害,除了专门收服他的人之外,恐怕别人再着急也没有用。”

自从发现这件事开始,聂挽歌没有一天是睡得好的,可是最奇怪的是这几天聂韵居然一次也没有露过面。

聂挽歌一直关注着新闻,上面没有任何一条写着出出了人命,这就让她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看来这个人真的是为了尸油。

难不成还真的是为了下降头用吗?外婆虽然对阴阳之事颇为颇为精通,可是降头却是她从未沾染过的。

因为降头几乎都是降师用来控制人心或者是杀人于无形的一种术法,所以外婆从来都不曾涉及。

再加上降头术在国内并没有太多的人精通,以至于很多人都不知道这是什么。

如果背后的人真的是聂韵,她这个年纪不可能这么厉害,说不定是遇到了这方面比较强的师傅。

聂挽歌越想越觉得头大,这一条条的线索让她剪不断理还乱,满脑子都是浆糊。

如果不是蒋臣一直在身边陪着,她恐怕一晚上都别想入睡了。

还好他的怀抱一如既往的温暖,每一次只要睡不着,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之后就会静下心来,然后缓缓的进入梦乡。

其实蒋臣是由私心的,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于危险,他并不想让聂挽歌再次踏足。

他本来想暂时封印住,然后等到离开之后这一切就和他们不相干了。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这千百年间生杀抢夺,他不是没有做过,现在只有聂挽歌的安危才是他唯一记挂的。

可是没想到这小家伙并不是这样想的,她担心的不只是自己,还担心其他的人。

这和当年的女魃差不多,其实聂挽歌身体里的那缕魂魄正是她最纯善的,可是蒋臣现在突然觉得好像并不是多好的一件事情。

这小家伙什么事都管,而且还不好好照顾自己,就算碰到危险都觉得能化险为夷。

哪知道这一个晚上睡着了之后,聂挽歌再起来的时候就变得大不一样了。

她的眼神带着一种冷漠和疏离,就连表情都是那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蒋臣当然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聂挽歌的不对劲,只不过昨晚她一直在自己身边睡得,怎么可能突然出现这么大的变化。

“小猫儿?你这是怎么了?”

聂挽歌不只是对其他人这样,就连对蒋臣的态度都是一样的。

“什么?你问我我怎么了?我能怎么?能不能不要像精神有问题一样的问来问去,你知不知道这样很烦?我现在不想跟你说任何一句话,所以你也不要主动来招惹我。”

聂挽歌的声音的确是带着满满的嫌弃还有不耐烦,可是这和平日里乖巧可爱的她大相径庭,性格根本就不像是同一个人。

蒋臣只能靠近她然后试图把她拥在怀里,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了。

可是好像只要靠近她,聂挽歌就会觉得非常恶心和厌弃,就连眉头也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你干什么?谁允许你碰我的?快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看到你这张脸就让我觉得恶心想吐,所以你也不要再烦我了可以吗?”

聂挽歌从来都不会说出来这样的话,在她的心里蒋臣是一个不可替代的人,平时就连小吵小闹都没有,怎么可能说这样绝情的话。

“小猫儿,你到底怎么了?我是蒋臣,是你的丈夫,你好好看看我。”

一听到丈夫这个词,聂挽歌没有一点点好转,反而态度更加的急转直下。

“丈夫是吧?那我们明天就去离婚。我的户口早就迁到外公外婆那里了,明天去他们那拿了户口本,就去民政局。”

离婚这个沉重的词居然被她这样轻描淡写的宣之于口。

“小猫儿,你再说一次,你要做什么?”

蒋臣的双眸一直盯着聂挽歌的眼睛,本来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不一样的神色,可是她根本就没有任何改变。

“你难道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我要和你离婚。”

蒋臣冷哼一声,更多的是自嘲,他直接夺门而出,连头都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