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面是支起的麦克风,原本是用作陆东深发言的,现如今,夏昼的这番话传得清晰,而陆东深接下来的回答也势必是要回荡全场。
他没避讳,眼里也没惊愕,甚至一丝犹豫都没有,他只回了一个字:爱。场
下有炸开的预兆,惊诧声就如同海底暗流在撞击回荡。夏
昼眼里也多了暗光浮动,跳窜着的是惊喜是欢悦,她没理会台下的惊愕涌动,盯着陆东深的脸继续问,“那你愿意这辈子都做我的男人吗?相信我保护我,不再有别的心思,也不再有别的女人。”
这话问得更直接大胆。陆
东深眼里深邃了几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说,“愿意。”
台下彻底炸了。他
们所知道的陆东深,堂堂陆门主席长子、叱咤商界的战神可不是这样的。陆门虽说早年就迁居国外,但依旧保有最传统的礼教,陆门儿郎自小就在这森严的礼教下成长,自然出落得礼节周全,陆东深自然在外人眼里做事说话作为周正。可
今天,这般不合规矩的事竟也能发生,而且还是在这场很正式的庆功宴上。
就连记者们都跟疯了似的,边惊叹边举着摄像头,生怕错落任何一个细节。
夏昼抿唇浅笑,歪头,“你可想好了,有了我,你就不能再跟哪个女人牵扯不清,我眼里可容不下沙子,我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隐忍退让,逼急了我就会动刀子的。”陆
东深眼里有柔情,“想好了。”
夏昼心里暖得很,情不自禁地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我爱你。”陆
东深窝心。“
可是,怎么办呢?”夏昼把嗓音压得极低,“我闯进来才知道今天来了不少记者。”陆
东深被她逗笑,回搂了她,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太任性了。”
“我不管,你处理。”她把脸埋在他的颈窝,“景泞说你脸色不好看,我就想着千万别惹你生气所以就火急火燎地来了。”
“好。”他沉笑。台
下有记者按捺不住,“陆总,这位是夏昼?”
关于陆东深和夏昼的事,早先在天际就有传闻,说陆东深在沧陵一怒为红颜,这红颜指的就是夏昼,可也有人说,陆东深带回来的女人压根不是夏昼,只不过是顶着夏昼的名义,方便从沧陵地头蛇离世一事的纷争中脱身而已。然而,近日陆东深高调公布夏昼的存在,一时间让夏昼的名字频频曝光于人前,继而让大家开始相信,她真的就是夏昼。夏
昼,外界了解的不多,但记者们相互一打听也就知晓,太富有传奇色彩的女子,如今,就站在台上。
陆东深松开了她,大方地亮相于众目睽睽之下,他说,“是,她就是夏昼,陆门集团新任气味构建师,目前全权负责天际中国的全部气味构建工作。”台
下一阵涌动,记者们跃跃欲试,七嘴八舌地问题抛出了一大堆,场面大有失控的趋势。陆东深抬手阻断了台下的躁动,转头对她轻声说,“跟大家打个招呼,剩下的我来处理。”夏
昼暗自深吸了一口气,灯光绚烂中她看见了几张脸,有让她熟悉的,有让她浅愕的。她上前,贴着陆东深,面朝麦克风开了口,“我是夏昼,就是大家所猜测、所听说的夏昼。很荣幸能够担任陆门集团气味构建师。我的事没那么复杂,不过闲赋了三年又回来了,我想关于这点,台下一位老朋友最清楚。”说到这,她顿了顿,目光穿过灯光落在宾客席上的白裙女子身上,轻轻一笑,“对吗,季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