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仔细看过去,就会发现司宿的眼底浓浓的担忧。
不等暮凉骨开口,车门“嚯”地打开。
然后就看到司宿阴沉着拿着一个箱子下来。
“不愧是凉姐,够英勇的。”
司宿从医药箱里拿出酒精。
暮凉骨看着这究竟,总感觉心拔凉拔凉的。
好像这个男人拿的是什么毒药似的。
不过,对于司宿的话,她还是煞有其事地点着头,“当然了。”
司宿气笑了。
“是啊,那凉姐也就不需要局部麻醉了吧。”
司宿沉着眸子,复杂难测。
暮凉骨动了动唇,也没有硬气地拒绝。
“我为什么不用?”
暮凉骨理直气壮地道,“我自己厉害我知道就够了,不用局部麻醉这不是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吗?”
暮凉骨白了司宿一眼,“你自己有受虐倾向,不要以为大家都是这样。”
暮凉骨才没有那么傻,顺着司宿的话说,那才是跟自己过不去。
司宿被她闹得还真是容易没脾气。
干脆沉默给暮凉骨处理伤口。
暮凉骨看着司宿熟练的动作,却偏偏继续道着,“司爷你真的会处理吗?”
这可不是简单的伤口,还得把子弹处理出来呢。
司宿抿唇,“死不了。”
暮凉骨“惊恐”地看着他。
“司爷,你不会真的要趁机报复我吧。”
司宿淡淡瞥了她一眼。
没有说话,但是那眼底的意思很明显。
不要给自己强行加戏。
暮凉骨笑着,局部麻醉,总体来说是没有那么疼,但是吧。
总会牵动到一些没有麻醉的地方。
不可能完全没有感觉的。
两人坐到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