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宿替她将面前的枝条拂开,“我觉得暮小姐应该不会想待在那边吧。”
“其实还是很有意思的。”
只要战火不烧到自己,暮凉骨还是很乐意在那边看她们一出出好戏。
不会烦,很好看。
“话说,你这个主人不出去吗?”
“老爷子办的宴会他自己处理。”
要不是看在这场宴会暮凉骨也来了,现在司宿说不定人在外面了。
“吵,烦,一群小丑各种跳着。”
这是司宿对所有宴会的感觉,除非能给自己带来利益,否则司宿一般都不会去的。
尤其是他现在这个层次,他去是给面子,是那一家的荣幸。
他不去,是理所当然的。
暮凉骨轻嗤了声,但也没有反驳他的话。
“对了,为啥这么大的院子,没看到几个人啊。”
暮凉骨想起了之前那个小女佣。
司宿脸色微微僵硬。
“嫌他们太吵。”
暮凉骨也没说信不信,倒是没追着问。
后来也是通过司韫,暮凉骨才知道,是因为几年前。
司宿那时候也没有现在这么恐怖。
想爬上他的床的人太多了。
不管后果多严重,还是有些人不死心。
总抱着自信的侥幸,觉得自己会是不一样的。
所以在一次雷厉风行处决了想爬床的。
司宿干脆颁布命令,在自己在的时候,是禁止其他女人靠近的。
在慢慢地,司宿的威严在司家越来越重,敢有这心思的人几乎没有了。
但是这条规矩也没有废除。
这才是原因。
暮凉骨以为司宿让自己过来,是要商量一些事情。
但是没有想到竟然会被带过来这么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