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松似乎不相信,“什么小姐的,你什么情况我还不清楚吗?”
常华用力地甩开他的手。
“我现在就说清楚了,我现在除了一份小工作外,就剩下女儿了,什么都没有。”
“这里的房价你不清楚吗?”常华冷笑道,“我要是买得起房子,我还会穿成这样吗?”
郑松一瞬间就想到刚才那个漂亮年轻的女人看着自己的不屑。
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衣服。
没有以前那种缝缝补补,也不是很脏。
但是一看就是路边摊那种粗糙的活。
有一瞬间的窘迫,还有怒火,最后变成恐惧。
看来司宿那一下给他的阴影挺大的。
或者说,郑松这种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
郑松似乎开始动摇了。
常华冷笑了下。
拉着自己的养女,往屋内走去。
屋子里的司宿和暮凉骨自然把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的。
暮凉骨也没有多大的意外。
果然,不过还真是够不要脸的。
不用暮凉骨多问,常华自己就说起来了。
郑松是年轻时候北漂过来的。
曾经怀揣着梦想,以为自己能在这里闯出一条道路。
但是梦想终究是梦想,有梦想没有配得上的能力,只能永远是妄想。
郑松在这里租着地下室,当着廉价的劳动力,也好歹这么多年下来了。
他曾经的妻子也因为自己没有钱,跟人家跑了。
再后来,那个曾经揣着梦想的单纯少年就变成了地理流氓。
整天想着混日子。
常华跟郑松是在一次偶然遇到的。
郑松酗酒倒在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