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谨行说的很对,那些扬城军和会宁驻军现在大部分人都被宁家军的气势给镇住了。
“只有当年西宁的护国军和南疆的象旗军才能和宁家军媲美!”慕容谨行继续道,眼中出现了一种近乎狂热的情绪。
余一杰见自家主子如此,很是委婉地道:“殿下。”
慕容谨行抬头,正好对上自家皇兄的眼神。
他觉得这个眼神怪怪的,但似乎并没有恶意。
他大着胆子对慕容谨行道:“皇兄,要不,您让我下去......。”
“不准。”慕容谨言冷冷地道。
慕容谨行:“......。”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慕容谨言丢下这么一句话,有对余一杰道:“看好你家主子。”
“是。”余一杰下意识回答道。
慕容谨言又将目光投到了下面。
宁安如一击即退,又与叛军拉开了距离,高声道:“陛下有令,不知者无罪,谋逆者株连九族!”
原先的领头之人咬牙道:“我们不是谋逆,我们要见陛下!”
宁安如皱眉:“陛下岂是尔等说见就见的?”
“那我们如何得知你们是不是谋逆?”领头之人道:“全军听令!全力出击!有违者军法处置!”
却是又有人叫道:“他要杀咱们了,快逃啊!”
“逃啊!”
原本还能勉强维持住阵型的军队顿时散了。
有军官想要去揪出大声说话的人,谁知道那人上蹿下跳灵活无比,反倒是误伤了几个士兵。
那人便又哇哇叫道:“伤人了伤人了!”
于是更乱了。
慕容谨言看得嘴角抽搐,眼神怪异地看向无鸣,就好像在说:“你们易天楼怎么没有个正常人?”
“他不是易天楼的人。”无鸣先是澄清了慕容谨言的误解,然后义正言辞地对慕容谨言道:“不正常对于易天楼中人是一个褒义词。”
正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陛下驾到!”
然后便见闻衍扶着熹文帝走了出来。
见熹文帝点了点头,闻衍会意,便上前道:“陛下在此,尔等还不放下武器!”
那领头之人见了,慌了神,却还是道:“陛下为奸人所控,恕微臣难以从命!”
还有一人附和道:“城楼上所站的也不一定是陛下!”
“大胆!”
闻衍道,身形鬼魅般从城墙上飘下,在众人没反应过来时落到了城墙下,然后便看到闻衍又施施然地回到了熹文帝身边。
还不知道他刚刚做了什么。
却看到,刚刚说话的两人竟是统统落了马,上前一看,竟是已经让人拧断了脖子。
不禁悚然。
这......还是人吗?
无鸣看着闻衍,眼中划过一丝跃跃欲试。
别人没看清,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闻衍的动作一共分为四个,下落,杀人,回到城墙处,然后上跃。
阿落当初的时候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