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杜容催脸色好转了很多,莲花连忙在她面前表忠心。
“小姐我发誓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就饶了我吧。”
听完她的话,杜容催心里刚刚都不悦就已经消失了。
杜容催把莲花从地上扶了起来。
随后又安慰了几句,莲花的脸色,这才好了许多。
杜容催对莲花也有些内疚,毕竟她是谢季焘派给她的人,她不应该怀疑的。
从杜容催那里回去之后,莲花忍不住哈哈大笑。
万万没想到杜容催竟然会这么好忽悠,本以为她还要下一番功夫呢。
等莲花走了之后,杜容催刚刚还有些内疚的脸,立马就消失了。
转而换成的却是平静。
“皇上今天去哪个妃子那里?”
一旁的公公殷勤地站在谢季焘的面前,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谢季焘连头都没有抬,回了那个公公一句。
“朕今天晚上还回自己宫里,你把这些都拿走吧!”
说着,他把桌子上的那些牌子全部都推到了那个公公的身上。
那公公有些为难地站在皇上的面前。
他可是受人之托才来问皇上的,就这样离开了,皇后那边肯定也不好交代。
可是皇上说的话他又不敢不从。
他站在原地迟迟没有离开。
犹豫着该怎么开口和皇上说。
谢季焘见那个公公既没有把那些东西给拿走也没有动。
他的脸色明显变得很不好看,就连手上一直挥动的笔也停了下来。
可依旧没有给那个公公一个眼神。
“怎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如果你这颗脑袋不想要的话,朕不建议去帮人把你这脑袋给搬家。”
老公公下意识的腿就开始打颤,用手摸了摸他那颗脑袋,当感觉到触感之后,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可谢季焘的话虽然有威信,但西凉颜那边他已经把东西给收了,如果还回去的话,他又不舍得。
但什么也不交代的话,西凉颜未必也会放过他。
既然都是死,那就算死也要拿一点好东西,于是他一咬牙,就走到了谢季焘的面前。
“皇上,宫里最近这些人都在说一些谣言,而且你也已经好几天没有去其他的嫔妃那里休息过了,不如就趁着这让那些谣言彻底的闭嘴…”
“什么的谣言。”
还没等他说完,谢季焘就打断了他的话。
那公公这才想起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他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可谢季焘都已经被他的话给引起了好奇心。
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
于是他又不耐烦地问了句:“你说不说,不说的话,朕让你的脑袋搬家。”
一听到脑袋会搬家,那个公公也就不敢在隐瞒,他把刚刚没有说完的话又说了一遍。
等他说完之后,谢季焘的脸色早就阴沉的不像话。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没有去其他的嫔妃那里休息,就代表着他不举。
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正如他们所说的话,那他和西凉颜的事情又怎么传出去的?
那公公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谢季焘的脸色,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下令斩了他的脑袋。
可等了半天也没见谢季焘说过一句话,虽然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最起码他的脑袋保住了。
“李公公那些谣言要是再让朕听到的话,那你的脑袋也就别想保住了。”
刚刚还松了一口气的李公公,立马又重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宫里这么多人,这么多张嘴,这让他怎么可能不让她们说。
李公公有些犯难了,但他也知道谢季焘的性格是说一不二的。
于是,只能点头应和。
但他却在心里暗暗腹诽道:“果然如别人所说的一样,在帝王面前侍候,随时随地都要小心他这颗随时都有可能搬家的脑袋。
虽然心里是这样想,但他可不敢说出来,他可知道上一位在谢季焘跟前伺候的那个公公到底是怎么死的。
不过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因为只是死了一个太监,所以也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吩咐完李公公之后,谢季焘看着手中的奏折却是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索性直接放下了手中的奏折。
李公公见谢季焘站起身打算离开,于是不怕死的把手中的牌子又端到了他的面前。
谢季焘看了一眼李公公,李公公立马就把头给低了下去。
对于李公公的为人,谢季焘也是有些了解的,虽然有时候喜欢占一些小便宜,但关键时刻还是挺管用的。
况且这还是他亲自挑的人都所以,谢季焘对他还是有一定的了解。
见他一直把牌子往自己身边拿,就知道他一定是又收了那一位妃子的好处。
反正在那都是睡,要是他翻了牌子之后,可以段了那些想要往他床上爬的女人话,他还是不会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