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当如苏酒。”
妻……
简简单单一个字,却叫苏酒瞬间湿了眼眶。
什么“我喜欢你”,什么“我爱你”,那些表白在这个字面前统统失了颜色。
男人可以对任何女人说我喜欢你、我爱你,可“吾妻”,这辈子却只能对一个女人提起!
苏酒转身趴在萧廷琛怀里,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襟。
萧廷琛摸了摸她的脑袋,调笑道:“小酒再哭,我今后可不敢跟你说情话了。”
苏酒害羞地擦了擦眼泪,“不许不说!”
萧廷琛抱着她在大椅上坐了,似是随意提起,“书院新来了位教授舞蹈的女夫子,名唤晓寒轻。因为她出身青楼,所以很多女孩儿不肯上她的课。我听说,只有徐暖月报了名。”
“暖月要学跳舞?”苏酒微怔,然后点点头,“她要学舞蹈,那我和宝锦一定陪她一起。我们三个,无论做什么都要一起的!”
萧廷琛若有似无地轻抚过她的腰肢。
妹妹的腰这么细、这么软,一定非常适合跳舞。
他凑到她耳畔,“小酒的第一支舞,得跳给我一个人看……”
他凑得那么近,呵出的热气濡湿了苏酒的耳朵。
像是羽毛挠过,弄得苏酒耳朵痒痒,心也痒痒。
……
晓寒轻这个人非常随意。
授课地点,竟然选在了露天的花园。
晓寒轻倚在亭中贵妃榻上,轻纱裙裾曳地,单手托腮,慵懒地拈起水晶盘中的樱桃,“虽说舞蹈的精髓在气韵不在舞技,但基础的舞技也不可或缺……”
她语速特别慢,空灵得宛如隔江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