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梅猛抬头就要辩解,“谁手抖了?”不想额头撞上江军的下巴,俩人都是一个趔趄、差一点坐到地上。
江军眉眼含笑,看着如梅一脸涨红,小声戏谑,“想谋杀亲夫呢?”
“你”如梅恼羞成怒,一推江军,甩手走了。
本来俩人都是在地上蹲着的,兔子放在凳子上,如梅一推,江军坐到地上、而如梅手下的兔子也跳下凳子,跑到院子里去了。
见俩人剪毛还剪出事故来了,富贵跟如全都笑了起来。
俩人是男人,见如梅红着脸跑堂屋去了,便知道江军没干好事儿。
俩人相互看了一眼,又都看着江军笑起来,语带双关,“失手了?”
“小东西不老实。”江军回答得意味莫名,脸不红、心不跳,一下子跳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撵兔子去了。
如梅进到堂屋,东摸摸、西摸摸,其实啥也没干,心跳得厉害。
果然,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青天白日的,哥哥嫂子都在呢,这男人狗胆包天就敢调戏自己,还真是
如梅听见外面江军说“小东西不老实”,又羞又气,小声“呸”了一声,一甩帘子,进卧室床上坐着去了。
透过窗户,看着外面江军跟如全俩人蹲在树下剪兔子毛,突然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嗐,多大个事儿!江军是未婚夫、又二十五六的人了,让他摸一下手又怎么了?
倒害羞得躲起来了,可不像自己的风格。外面阳光正好,屋里阴暗潮湿,大白天坐屋里,自己倒像个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