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祭言冷冷地盯着她，面孔深寒，努力将疼痛的情绪抑住，他不能让她看出他的在乎，顾烟姗他太清楚了，会顺竿往上爬的女人！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要是没有事，还怕被监视吗？”

顾烟姗僵硬地说：“你这是侵犯人权。”

其实她是没有底气的，她没想到夜祭言这么快就发现，她这么早就穿帮了。

“人权？你有这东西吗？”夜祭言脸色冰寒地讽刺她。

顾烟姗本来还觉得挺心虚的，被他这样羞辱，她又怒火中烧，“对你这种都没学会尊重别人的人我不想跟你多说，你想怎么处置我随你便，反正在你身边我也活不久。”

她都快精分了好不好？看到他就冒火，完全不想用正常人的思维跟他说话。

夜祭言铁拳紧握，热得发烫。

当拳头挥过来的时候，顾烟姗下意识闭上眼睛，她以为他要打她。

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她听到她背后的墙轰响了一下。

她惊惧地睁开眼睛，才发现他的拳头打到了墙上。

墙上出现细微的裂痕，而他的手更是惨不忍睹，他的手刚刚才会利刺划伤，现在一拳头砸向墙壁，伤口四分五绽，拳头很快就染满了血红色。

顾烟姗望着他充满杀气和冷意的脸庞，说不出话来。

她第一次见他发这样大火。

可是他宁愿自虐，也没将自己挥向自己，她的心中又泛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隐隐作痛。

气氛就这样诡异而僵凝了许久。

顾烟姗浑身紧绷，对峙了一会，觉得难受极了，而且他的手还在不断流血，一滴滴滴在地板上，她忽然害怕起来，不及时止血他会不会死掉？

她本来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人，见他没对自己做什么，她忍了忍，忍不住主动开口示好“那个……你要不要先包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