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落也要认字。哥哥，哥哥教我。”秦阿落开心抱起秦铮铮的手晃起来。

秦铮铮被她闹得不行，只好道：“知道啦，快松手。”

周氏慈爱看着两小只闹成一团，道：“识字好，就是闺女也要识字。咱们家不能像别人家那样，不把闺女当人。”

秦阿飘眨巴了下眼睛，旋即笑开。周氏和牧流云都不重男轻女，真是太好了。

“我今天去跟绣婆聊了会天，绣婆跟我说了，那想害你的张小玉嫁到了陈癞子家。这才第一天，就跑回了张家。这张家把门关紧了不让她进，还赶她走。”周氏道。

“以往我就听绣婆说过，张家不把张小玉当人看，穿的衣服是哥哥留下的破衣改的。一家人的活都是她在干。一到饭点就把她赶出来去山里地里干活，回了家只能吃残羹剩饭。原本张家是准备把张小玉当下人使唤到十九岁，在由着官府指婚的。”

秦阿飘看周氏说话时，眼里老态尽显。

周氏看香秦阿飘，握住她的手，轻拍了一下，道：“奶奶我不是同情那害人精，我就是觉得，这世道啊，对女儿家都太狠了。以后咱们家，要是有了闺女，一定要对闺女好一些。”

“嗯。”秦阿飘重重点头。

秦阿落跑过去，撒娇抱住周氏，奶声奶气讲道：“奶奶对我好，我也对奶奶好。”

“你这小丫头晚上睡觉老实点就行了。”周氏嗔怪点了点秦阿落的小鼻子。

“那那我晚上跟哥哥睡，奶奶就不用担心我半夜踢被子了。”秦阿落躲开，跑到秦铮铮身边咯咯笑着：“哥哥，好不好。

秦铮铮无奈道：“不行，我已经长大了。”

看两小只又要闹起来，秦阿飘写道：“我去做饭。”

“刚从镇上回来累了吧，你做流云那份就行了。我用牛肉煮了一大锅面，挺香的，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