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手段一向阴狠,这次被气急了,更是下了死手,他打的楚赢眼白上翻以后,起身拿起自己喝剩下的半瓶酒,对着楚赢的嘴就猛地灌了下去。
楚赢被呛的一口口的往外喷,但是还是有一部分酒水,顺着他的喉咙被咽了下去。
傅清抓着他的头发,冷笑道:“我遭殃?你说是睡我好,还是睡你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家伙更方便呢?我剩下的半瓶酒,你全喝了,一会难受了,求求我,说不定我会大发慈悲的把你打死,给你一个痛快呢。”
“傅容说的没错,你果然是个贱人。”楚赢眼神轻蔑的瞥着傅清,口中讽刺咒骂道。
傅清的脸早已经烧的通红,他手里还攥着那只酒瓶,通红的双眼盯着楚赢,脸上狞笑道:“我是贱人!你也配骂我?呵,好哇,你找死的话,那就怪不得我了。”
傅清抡圆了手中的酒瓶,对着楚赢的脑子,砰的一声砸了下来。
结实的香槟酒瓶,随着一声脆响,发出沉闷的炸裂声。
酒瓶碎了。
楚赢的眼神恍惚了一下以后,渐渐地暗淡了下去。
鲜血顺着他乌黑的发,开始缓缓的洇湿在床单上。
很快浸湿了一大片。
顾钧山和秦放早就放开了按着楚赢的手,他们两个人喘着粗气,坐在床的两端,皱着眉看着傅清,踉跄的走到房门口,用力的拍打着房门。
“姐姐,开门!我把你的狗杀掉了,以后我做你的狗,好不好,姐姐,开门呐,我想要你,想的快疯掉了了。”
傅清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头发已经散乱了,他趴在门上喘息着,但是,癫狂,偏执的眼神,却好像已经疯的要将人整个吞下去一样。
不用想,如果傅容此时就在这个房间内的话,一定会被这个疯批按在床上,吃干抹净,连骨头渣滓都不带剩的。
“傅清,你有什么脸,还敢来招惹傅容!要不是你,她上辈子也不会死。”秦放咬牙切齿的说道。
如果说,他对楚赢给他下药的恨只有三成的话,那么对傅清的恨,那就是十成,看到他就生理性的厌恶。
妈的,反正都沦落成这个样子,不如打他一顿解解气。
秦放走到傅清面前,抡起拳头,向着他打去,傅清虽然身形瘦弱,但是却极为灵活,他察觉到秦放要对他动手,立刻矮下身子,对着他下身踹去。
好贱!
竟整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秦放身材魁梧,又练体育打一个傅清是没问题的,但是,傅清的手段实在太下三滥,专攻他下三路,他不得不闪身躲避,打了半天也没打中几下。
秦放怒了,他喊道:“顾钧山,你他妈最近没少找傅容,你也重生了吧,还他妈的想什么呢,不过来帮我!!要不是这个婊子挑拨离间,容容上辈子也不会死的那么惨,今天好好收拾他一顿,给容容出出气。”
顾钧山原本坐在床上,脑子里的思绪纷飞,他喝的那杯酒酒精浓度很高,在配合上那粒药,他已经是极力控制住,才勉强保持神志。
但听着秦放怒吼声,他还是冷着脸站了起来。
半个小时以后。
傅清两只眼睛,已经肿的只剩下两条缝,他那张秀美的脸蛋,肿的跟猪头一样,浑身青青紫紫,右手的手臂还以诡异的角度弯折着,不过他倒是没死,人还能躺在地上喘气。
就是有些出气多进气少了。
顾钧山和秦放也受了不轻的伤,傅容拼死反抗之下,他们两个身上也被划了一道道外翻的伤口,鲜血不住的流淌。
暴力和性通常是在一起出现的。
这两样东西都能刺激人的肾上腺素不断的飙升。
一场酣畅淋漓的打斗以后,通常会让人兴致高涨。
更何况他们还被下了药。
屋子里是一股腥甜的血腥味。
傅清闭上眼睛,嘴里喃喃的叫道:“姐姐——”
“你变态啊,闭嘴!”秦放本来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了那曼妙的身影,被傅清一声姐姐,给唤回了现实。他没好气的骂道。
“管你屁事,你他妈的没叫嘛,你叫的我都听见了。”傅清即便挨了打,骨子里也是还是犟的要命。
“你们俩,闭嘴。”顾钧山喘息着说道。
“装什么高冷男神,你弄得声音最大,不要脸,不许你叫我姐名字。”
……
等到傅容送走了最后一波客人后,她脸上倦怠的神情顿时一扫而空。
已经是后半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