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盖箓,破!
八卦护身箓,激发!
八卦护身箓,破!
青衣秀士身躯大震,被一股股巨大的力量碾压着向更远处飞去,身上的各种保命符箓飞速减少。
让他又羞又怒的是,南派符他一个也没有施展出来,反而是一向被他鄙夷的北派符箓,救了他的命。
他的身形已经被撞击得飞出百丈,青衣秀士身形向下落去,下方是三合村外。
他总算放下心来:“陈实在县试中,剑气考核,释放距离为八十六丈。如今能释放出百丈距离,可见再有提升,威力不俗。只可惜,已经到了他的极限。
就在此时,一道无形的剑气一晃而过,青衣秀士只觉两条大腿的腿根处突然一热,变得滚烫,然后便见自己的两条腿向下落去,坠落速度比自己稍快一点。
鲜血从他双腿断处流出来,温热,而划过他双腿的那道剑气带着血光,依旧飞出十几丈远近,这才散去!青衣秀士和自己的双腿嘭地一声砸在地上,心中骇然,落地之时双手按在自己流出的血浆之中,口中默诵神咒,顿时鲜血四面八方流淌,顷刻间以自己的鲜血在地面上绘制成符!
后方,陈实呼啸追来,速度极快!
青衣秀士额头冒出冷汗,他不想死!
他这辈子自视极高,不屑于考学,不屑于考秀才举人,自觉自己学的南派符箓便是天下最强的术法,朝廷的科举根本检验不了自己的本事。
他看不起那些秀才,也看不起举人,他满腹经纶满腔才学,只是这个世界不欣赏,才让自己没有用武之地。
他甚至曾经试探过陈寅都,于是绘制了一只牵丝虫,放入乾阳山脉,想看看陈寅都这个北派符宗师,是否能解决自己的牵丝虫。陈寅都居然没有解决掉牵丝虫,让这只虫子存活了很多年。
他对此引以为傲,认为自己在符箓上的才学已经超越了西京屠夫。
他还有抱负未曾施展,还未让世人见识到南派符的厉害,还未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岂能死在这里?
他此行的目标是让陈实这个北派符第大师,见识南派符算的厉害,岂能就这样死了?
他不想死!
他哪里料到,陈实不和他比符箓,而是和他比拳脚,比法术!
他的身体扭曲起来,双腿断处血液一边流,一边化
形。
陈实呼啸追来,心中没有任何杂念,只有第一时间干掉对方这一个念头。
对方来和他比符箓,倘若自己真的与他符对决,那就是愚蠢。
爷爷曾经告诉过他,当对方赤手空拳来时,要和你较量拳脚,你手里最好有刀子。当对方手持刀剑,要与你较量刀剑,你最好扛着一杆三眼火铳。
所以,当青衣秀士要和他较量南北符箓的优劣时他就用了拳脚。
陈实冲出村外,只见青衣秀士的身躯正自缓缓直起。
青衣秀士面色苍白,居高临下,俯瞰冲来的陈实。
他的上半身还是人的身躯,但是下半身已经变成了类似奉丝虫的结构,粗大如龙躯,但是节肢结构,一节一节,长出许多类似人的手臂一样的腿脚,修长,骨节宽大,指头如爪,共有十七节,三十四条胳膊状腿脚。
青衣秀士目光含恨,看着冲来的陈实,,不再犹豫迈开三十四条腿,哒哒哒,竟然冲上空中!
陈实纵身而起,脑后小庙传来咻咻的破空声,青衣秀士身躯颤抖一下,尾端的身躯被斩断,掉落下来。
他仿佛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尽管被砍断一截身躯还是未死,迈开其他腿脚踏空而去。
“陈实,我本欲与你公平对决,没想到不讲规矩!待我养好伤,自会前来寻你!”
陈实向前追去,却见青衣秀士身形越来越高,肉眼不可见,只好作罢。
丁叮追过来,怀中抱着琵琶,看了看他,有些犹豫。
"这个青衣秀士养好伤,必会前来寻仇!黑锅,你能嗅到他的气味么?”陈实向黑锅道。
黑锅嗅了嗅血迹,摇了摇头。
青衣秀士化作虫子飞上天空,断了气味,不可寻找。
陈实微微皱眉,他第一次遇到砍断身子还不死的人,只觉有些棘手。
“南派符箓,的确很强,不那么容易对付下次砍掉他脑袋试试。
他刚想到这里,丁叮小心翼翼道:“陈公子,夫人曾经提起过,陈公子的爷爷离开朝廷,隐居五湖之间于是自称五湖散人。
陈实脑中轰鸣,过了半响才回过神来,失声道:我爷爷是五湖散人?你是说,南派符箓的祖师,其实是我爷爷?
丁叮点了点头,道:“夫人还说,陈公子的爷爷自称五湖散人之前,在朝廷编撰符篡典籍,自称乾阳山人。
陈实被这个消息冲击得脑袋浑浑噩噩。
南派符箓与北派符箓打得火热,难道南北二派的祖
师,都是爷爷?爷爷还干过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的?“夫人曾说,她在散人集会上见过你。丁叮道,“夫人在镜湖山庄见到你,因此询问。这些你都不记得了么?
陈实耳畔嗡嗡作响,只觉唇干口燥,定了定神道:“什么时候的集会?3:
散人集会,十年一度。
丁叮也不是很清楚,道,“夫人这次受伤,来到镜湖山庄便是为了不久后的散人集会。所以上次见到你应该是十年前吧?
陈实瞪大眼睛,爷爷带着他去参加过散人集会?
爷爷还有多少事情瞒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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