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捂着胸口看着跪在地上的纯贵妃,纯贵妃跪直了身体,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萧承越和拼命挣扎想做些什么的林风,眼眸带着泪水,回头望向皇上,磕了一个头
“皇上,臣妾入宫二十余载,对您和皇后娘娘从未做过一次不合规矩之事,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臣妾从未爱过您,我爱的一直都是他”
她指着林风,有些激动的诉说着,林风摇头“凤儿 别说了,别说了,说再多狗皇帝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闭嘴”侍卫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不准他再开口,他怒不可遏的看着侍卫,却又无可奈何
纯贵妃继续说道“我与表哥本就定了亲事,只因为您在春日宴上夸了臣妾一句生的如此娇艳貌美,如同春日里盛开的牡丹,先皇认为您喜欢臣妾,便不顾我有婚约在身强行让我入宫,那日我与表哥相见,不过是最后一次道别,他说他要去南方,不再回来,怎料被人发现诬陷我们私通,先皇竟不分青红皂白的赐死表哥,若不是被人救下,臣妾早已表哥阴阳两隔,所以,臣妾决定不再懦弱,不再和表哥分开,这一切都是皇上的错”
纯贵妃哭的撕心裂肺,回忆起往事,她受了太多委屈和无奈,所有人都在怪她水性杨花,却没有人能理解她,皇后动容的用帕子擦拭着眼泪,太后则是怒不可解的沉声开口
“纯贵妃,不管怎样,也不是你与人私通生下非皇室血脉的野种的借口,你说,温静公主和四皇子是不是也是你和这个野男人的”
萧玉寒被刚刚纯贵妃说的话惊的不知所措,现在听见太后这样说,他只觉得天旋地转,他一瞬不瞬的盯着纯贵妃,生怕自己真不是父皇的儿子
众人停止议论,都在等着她的回应,她带着哭腔的声音穿在大殿内
“不是,除了越儿,温静和玉寒都是皇上的子嗣,若皇上不信可以即刻滴血验亲”
纯贵妃坚定的说出这句话,皇上本想说不必验了,太后不依不饶开口“当然要验,皇室血脉,不容混淆,去准备两碗清水,再把温静公主带来”
“是”太后身边人应着退了出去
很快温静公主被带了进来,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见二哥奄奄一息的跪坐在地上,四弟也哭的泪流满面的跪着,母妃更是狼狈,她有些害怕的问道“这是怎么了?父皇,母妃和二哥哥他们——”
“赐一滴血”皇上没有回应她的话,直接下达命令
太监用细长的银针刺进温静公主的手指,温静疼的嗤了一声,随后鲜血滴落在碗里,随后又刺了萧玉寒的手指,将血滴进另一个盛有清水的碗中
做完这些,太监又将两个碗端到皇上面前,萧璟泽没有让人帮忙,自己拿起银针对着手指扎了下去,分别将血滴落在两个碗中,鲜血在碗中瞬间散开,化作缕缕血丝
众人屏息以待,紧张地注视着碗中的变化 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那两碗水在微微颤动,纯贵妃也紧张的看着那两碗水,生怕出什么问题
渐渐地,两滴鲜血在水中相互融合,交织在一起,没有丝毫的分离,皇上的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而纯贵妃则松了一口气
太监恭敬地向皇上禀报:“皇上,根据滴血验亲的结果,四皇子和温静公主确为皇上亲生”
皇上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说道:“江温静公主和四皇子带下去”
“是”
萧玉寒跪在地上磕头“父皇,您饶了母妃和二哥哥吧,二哥哥定是您亲生的,父皇”
温静此刻明白了什么,连忙跟着附和“父皇怎么能怀疑母妃呢?定是有人构陷”
皇上疲惫的摆了摆手,侍卫立刻会意,将两人强行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