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个庶女们吃着蜜饯兴高采烈的样子,便八卦的开口聊着:
“娴雅姐姐,你大哥给家里写家信了吗?若是我想给我哥哥写信,要怎样才能把信送到他手上呢?”
毕竟我收到的信件只是从别人手里传回来的,而且那个送信的人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也没法联系到他,想给哥哥写信就只有一个法子:必须要找到途径,也许问她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呢?
肖娴雅停下手里的动作,默然的看着我:
“大哥没给我们写家信呢?听他出发前说过,家信要等到目的地到达后,才由军营里统一安排了
况且我们也不是想写回信就能写的,现在写过去,就算收到也没法送到他们手上啊?”
难道这次写信不是统一的?军营是该苛刻一点,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的严格。
如果按照她的说法,那么我收到的信是怎样被送出来的?
我继续问道:“那以前你哥哥出征的时候,会用什么写家信呢?信纸还是纸条?”
肖娴雅听完我这问话,噗嗤的笑了一下:
“当然是信纸啊,怎么会用纸条?纸条才多大点儿啊?写几个字就写不下了,信纸才能寄托哀思长篇大论的。”
我眉头深锁,暗自狐疑在一旁不再说话,心中郁闷的打着鼓,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纸条上明明就是宁沐阳的字体和落款,如果要送出纸条而不是信纸的话,那就得用到这个时代唯一的传送工具:信鸽。
突然恍然大悟,看看我这笨脑袋,真想拍自己脑袋一下。
谁有那么大的能耐?让我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他。
君凌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他还会有谁?虽然在最高统治者的眼里他只是个病秧子王爷,但尊王的待遇还是不能马虎的。
牙尖女子在一旁看着我的表情,朝肖娴雅相顾一笑:
“哎呀,我之前听说了你们两家的家母都极力想撮合你哥哥和宁家小姐,看来这事儿也要赶紧的办了才行
这宁大小姐一直追问你哥哥写家信的事情,莫不是想肖将军了?
看来呀,得赶紧让将军府的人上门说媒才是。”
牙尖女子这话一出,其余的庶女们也跟着起哄,高分贝女子最为明显的打趣说着:
“宁大小姐,这还未及笄呢,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嫁进将军府了?
娴雅,你今日回去后得赶紧让夫人催办这件事,否则就破坏了这桩好姻缘了。”
我在一旁用凌厉的目光白了她一眼,这群无聊的庶女们,八卦起来比我还厉害,什么话都敢往外说,闷骚到家了。
高分贝女子被我那个白眼给截住话语,只是笑而不语的对我尴尬一笑。
嘿,厉害呀,看来是觉着这个凉亭里不够冷,是吧?居然这么打趣我?
我拉了拉身上的裘皮外套,用无所谓的口吻,可怜兮兮的回道:
“正是因为今日刚收到了哥哥来的信,以为娴雅姐姐也收到肖将军的家信了,所以这才想关心的问问
哎呀,我这好心是当成驴肝肺了吗?要是没收到,那只能说明好可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