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还不知道自己老爹何大清已经遇到宿命的挚爱,就在何大清沉迷在白寡妇温柔乡中的时候, 阿美丽卡帝国主义在九月中旬集结了联合国军队,向我们的鸭绿江进发。十月二十五日,龙国志愿军战士们昂首阔步地越过鸭绿江,“抗丑援棒,保卫祖国,”一场深刻影响东亚洲格局的战争打响了。
志愿军在冰天雪地里和以阿美丽卡为首的联合国军进行艰苦卓绝的战斗,正是这场战争向世界展示了龙国人民站起来不是空话。为了更多筹集资金,好等51年为志愿军捐款,何雨柱在新租的四合院里面,对小弟们吩咐道现在货源充足,以后每天有150斤鸡蛋可以出售,让他们在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尽管放开卖。何雨柱则是私下找了找到几个糕点铺子,将之前的库存一口气清理出去了2000斤左右,还找到集市上杀猪的屠夫把猪卖了150头,就这样何雨柱一共回笼将近万元的软妹币。
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入1951年了,白寡妇自从和何大清在一起了,并没有在找工作,何大清每个月都给她15万生活费。何雨柱则是已经安排六个小弟,没事上街的典当铺,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有好东西就直接拿下。
白寡妇过年的时候回到保定老家,并没有留在四九城过年,计划等过了十五再来。这一天何大清正在厨房切中午做饭用的菜,听到背后两个在洗菜的女帮厨在嘀咕。
“你知道吗?前几天我们家附近的一个人被抓了,平时看起来一个非常好的人,没想到竟然在小鬼子入侵的时候是给汪伪政府做事,他想着过去那么多年应该没人记得了,结果呢被人举报了,政府一调查就发现了,他一家人都被抓起来游行呢,他是被判做十几年的牢,子女直接发配西边去了,听说发配到西边基本上就和死人差不多了,那边苦着呢。”
“抓的好,这些人就是藏在人民里面的坏蛋,就得把他全都抓起来,我好说坐牢都是轻的,应该枪毙他,小鬼子那么坏。”
何大清听了两个女人的谈话,不禁切菜的刀都停了下来,他回想起小鬼子入侵的时候,自己在一个汪伪北平政府的一个高官家里当厨子,当时也是为了维持生计,一家子人都要靠他养活。后来小鬼子没经受住招核考验,无条件投降了,那个汪伪北平政府的高官也被光头党抓起来枪毙了,和他一起在高官家里做事的人都跑了,虽然知道自己这件事四九城都没有几个,但是就怕万一。
何大清听了那两个女人说的话后,虽然表面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但心里却一直忧心忡忡。恐怕哪一天突然有一群人冲进自己家里把自己抓走,自己两个孩子也被打上汉奸的标签,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这天下班何大清在去学校接何雨水的路上忽然看见一群游行的队伍,何大清远远的看见一个男的脖子上挂着牌子,被一群人压着游行,因为太远没看清牌子上写的啥,何大清就问旁边的人。
“老哥,那个人犯了啥事呀?”
“他呀,以前跟着小鬼子干的呗,欺压我们劳苦大众,他以为他藏起来就没事了,结果还是被人发现举报了,政府调查后,就把他抓起来,游完行还得公开枪毙呢。啊呸,不得好死的狗汉奸。”
“狗汉奸都不得好死。”何大清听完心中一颤,还是装作若无其事,附和着大哥说的话。
何大清看完这一幕,本就不安的心变得更加不安了,接到雨水回家的路上何大清心事重重,再想怎么样才能他以前的事不被发现。
何雨柱这天和往常一样,先回取灯胡同自己的那个小院,把这几天收的鸡蛋从福地洞天里面拿出来,放到南边的倒座房里面,张虎他们晚上会过来用板车拉走。处理好鸡蛋的事后,何雨柱来到师父尚芝容的家里。
何雨柱来了之后还刚准备像往常一样练习抖大杆,结果尚芝容叫住他。
“柱子,你先别练,师父今天有事要给你说,等我说完你再练。”
何雨柱看着尚芝容一脸严肃,就来到尚芝容跟前,恭敬的站在一旁。尚芝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徒弟,看着何雨柱快2米的身高,尚芝容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人是4年前跪在地上给自己磕头拜师的那个小屁孩,一转眼四年过去小屁孩长成了高大威猛的巨汉,尚芝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开口道。
“柱子,你跟着为师学习形意拳已经4年了,这4年里我将我一身所学全部授予你,你能也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以后你就要一个人琢磨了。”
“师父,您什么意思?”何雨柱一听立马着急的打断尚芝容的话。
尚芝容抬手示意何雨柱不要打断她的话,尚芝容接着说道。
“你师公我父亲年少时痴迷练功,因为常年在各地之间奔波,只为和别人交流武学。等到彻底安定下来才娶了我娘,我父亲有我的时候已经58岁了,他去世的时候我才15岁,就剩下我娘和我两个相依为命。”
“以前天下不太平,我和我娘只能待在这北平城里,现在天下太平了,我娘年纪也大了。她想让我送她回鲁省老家,所以我打算天气暖和了,我就带着我父亲的遗骸和她一起回鲁省老家。我不可能留她一个人在鲁省老家,所以为师离开四九城之后,估计是不会再回来了,为师走后以后你就要一个人练功了。”
何雨柱听完师父尚芝容话后,沉思了片刻。
“师父,既然您已经想好了,徒弟我也不劝您了,其实师父您回鲁省老家,比留在四九城要好,接下来徒儿说的话您听完一定要记在心中,一定要记好,千万别忘了。”
尚芝容看何雨柱一脸严肃的样子,认真的点点头。
“你说吧,我一定牢牢记住。”
“师父,我记得您之前在小鬼子入侵的时候,曾经在汪伪政府北平警察局上过班,虽然当时您是迫于生计无奈,但是如果以后您继续留在四九城,难免有人拿这点事来找您的事。既然您决定离开四九城,就千万不要再回来,即使回去之后也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起您曾经在四九城干过汪伪政府的警察。根据我在书上看到北方那个红色邻居毛熊建立之后的事,我推测我们龙国也会经历和毛熊一样的运动,到时候可能会全国掀起一场针对那些有历史问题人的运动。”
尚芝容听完何雨柱的话,她一直觉得自己徒弟不简单,但是没想到自己徒弟竟然这么有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