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庄迁就是魏青印象中的那样,阳光,开朗,没有像在游乐园时的暴怒残忍气。
“庄迁?你感觉还好吗?”魏青问。因为眼前的庄迁浑身绷带,还打着石膏。
但庄迁目光呆滞,不知道在想什么。
“庄迁?”魏青又问了一遍。
“我很好。我看见了神。”庄迁呆呆的转过头笑着说。
魏青一脸懵,看向庄氏,庄氏陪笑:“孩子别见怪,游游最近可能休息不好,说梦话了。”
但还没等魏青回应,一道声音传来。
“你是谁?怎么在这?”
魏青寻声去看,来者是茶梗,他穿着白大褂,显然是在这工作。
魏青上前去拉茶梗,让茶梗跟着自己在外面。
“你就是茶梗吧,这幻术是你干的吧。”魏青也不多说什么,直接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茶梗眉头一皱,这个问题似乎有些敏感,走廊又人来人往的。
“你跟我来,这件事,我想我们待好好谈。”
魏青跟着茶梗来到了他的办公室,办公室里有一面屏风,屏风上没有花纹,是纯白色的。
茶梗和魏青面对面的坐下,空气里有微微的火药味。
“你是谁?”茶梗又问了一遍。
“我是庄迁”魏青回道
“别废话,我告诉你,庄迁是我的,你最好别动他。”
“他身上又没写着你的名字,你怎么能说他是你的?”
看着眼前魏青挑衅的眼神,茶梗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
“你不要再给我开玩笑了,这件事很严肃。你既然能找到庄迁他母亲,那你俩一定认识,你一定知道他在哪,快告诉我,我跟他有急事!”
“不,我不知道,但是茶医生,我这有个故事想跟你分享一下。”
茶梗大抵是怒了,本应是心理医生的他不知到最近怎么回事,情绪异常烦躁,看着眼前悠哉悠哉的神情,他看不出魏青心里在想什么,下意识间,茶梗拿出笔筒里的笔,扔向魏青。
随着“嗖”的一声,笔飞出去了,透过屏风插入墙里。
“嚯,还是个练家子。”魏青起来,走到茶梗旁边:“我是来跟你合作的,你如果不愿听,那你可就真见不到你的那位姓方的爱人了。”
“方?小黎!你想把小黎怎么样?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动她,否则没你好果子吃!”茶梗用手攒住魏青的衣领,恶狠狠的对他说。
“哎呀,茶医生火气不要这么大嘛,你的爱人现在很好,你坐下来,我来跟你讲个故事。”
茶梗与魏青面对面坐下,魏青给自己倒了杯水,便开始将起故事:
“从前有两个敌对国,一个叫无定河,一个叫车鸣峪。车鸣峪的国王有两个孩子,其长子整日游手好闲,沉迷玄学。次子英勇善战,体察民情。到了继承皇位那天,长子却成了国王,茶医生,你说为什么呢?”
“因为他们国家奉行嫡长子继承制?”
“不是。”
“次子在大选前得罪的国王?”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