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凡苦笑着：或许自己早就已经输了。

那次和乔总的合作，顾昭希为了小玖头也不回地选择拒绝，而自己却不得不为家族利益，抛下刚被人羞辱过的她。

还有一次次的犹豫、不坚定，甚至是...怯弱，让他早就输得彻彻底底。

温以凡不愿意打扰两人，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吧。

就在他打算离开的时候，后背有阵触感，转身一看是周言衡。

周言衡像看穿一切似的，爽朗地说道：“一起去喝一杯吧。”

温以凡悲伤的表情，下一秒却如光如炬，仿佛刚刚伤心的那个人不是他。

周言衡给凝夏发信息，说管家在接她们的路上，自己则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小玖也不用担心，会有人送她回去。

凝夏向来明事理，简单说了“OK”，然后就琢磨着让小白她们今晚就在自家睡，省得明天一早还要再过来。

酒吧内...

两杯烈酒入口，没有醇厚留香，只有火辣辣的刺喉感，打了响指，调酒师识趣地续上。

周言衡悲戚地问：“对于顾昭希，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