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的联络点位置几经变换,沈近真为了安全起见,精心装扮起来,她又利用巧妙的易容术,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看上去颇为年轻的姑娘。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沈近真满意的出了门。
沈近真一路谨慎的提防着国民党特务,把存有重要情报的微型胶卷交给了组织,就搭着公交车离开了,路上换乘了几种交通工具,发现并没有人盯着。
来到重庆央行的总行,门口的警卫问:“这位小姐,你找谁?”
“我找程长风,请问他的办公室怎么走?”沈近真礼貌的问。
“请您先做一下登记。”警卫把登记本递给沈近真。
沈近真填写完毕,警卫告诉沈近真,魏若来的办公室怎么走。
沈近真刚进大厅,就看见了元宝,元宝显然也看到了她,只是没有认出来,以为她是办理业务的客户,就笑了一下继续忙手里的工作。
沈近真上楼,路过茶水间,恶作剧的笑了笑,随手端了一杯咖啡。
到了魏若来办公室,沈近真看见魏若来正在埋头工作,就变换嗓音,用甜甜的声音说:“程襄理,辛苦了,喝杯咖啡吧!”
魏若来头也不抬,“谢谢,放那吧。”
沈近真看魏若来并不看她,就端着咖啡放在魏若来面前,双手搭在魏若来胳膊上,摇晃起来,“程襄理,人家那么辛苦给你端来的咖啡,你也不喝一口吗?”
魏若来慌忙起身,看向来人,只觉得眼熟,但并不认识,“小姐,我们并不认识,还请您自重。如果需要办理业务,请到一楼大厅。这是办公的地方。”
沈近真并不打算就此罢手,“程襄理怎的这般无情,自从与程襄理有过一面之缘,让我甚是思念,日夜难忘呢。”
魏若来定睛看着沈近真,努力回想在哪见过,魏若来对自己的记忆力一向自信,在一番回忆后,确认自己并没有见过眼前的这位小姐。
“小姐,我们并未见过,而且我已经有妻子,并且我们十分恩爱,请不要做出让他人误会之举。”魏若来保持着绅士风度但是拒绝的意味明显。
沈近真捂嘴笑了起来,“长风,你真不经逗。”
魏若来听见沈近真的声音,先是疑惑的看着她,表情很快从冷漠疏离变得欢欣喜悦起来,他连忙关上办公室的门,“你怎么来了?”
“给你惊喜呀!”沈近真笑着说。
“你这是惊吓,怎么还不放心我,要考验我吗?”魏若来看着调皮的妻子问道。
“我最信任你了,刚才给组织传递情报,不得已,就想借机给你开个玩笑。”沈近真趴在魏若来耳边说。
魏若来揽着沈近真的腰,吻向沈近真的唇,“你干什么,这是办公室。”沈近真从魏若来的怀里挣脱出来。
“你难道不是因为这个才跟我开玩笑的吗?这你就招架不住了。”魏若来调侃沈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