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希望我爹不要患得肝癌。”
“是,希望他老人家只是小病小灾的。”
“我爹可疼我了,有什么好吃的总是留给我,自己却舍不得吃,每次看到他能受的样子,我好难过。你知道吗,我真的好难过好心疼。”田恬说着,泪水流了一脸。
“好啦,别担心,伯父会没事的。还等着看你当新娘子呢,还等着我给他买烟买酒呢?”彭诚一边给她擦泪一边笑着道。
“干嘛根毛等你买烟买酒,啊,你好坏,又来占人家的便宜。”一开始她并没有听出彭诚话中的意思,后来突然明白这不是说自己会嫁他吗。
“好了,咱们去粮食局问一下,也许哥给单位打电话了,再不济,我陪你去吉首找他们去,这总成了吧。”
“谢谢你,彭诚。”田恬当然知道彭诚对她的一片真心。
“不用谢,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何况只是到吉首去一趟,咱们又不是没去过?”
一想到去年二人在吉首的那个晚上,自己做的那个梦,他瞧了身边的彭诚,脸上一阵阵发烧。难道他真的会是自己的男人吗?
二人又一次来到了粮食局,径直来到办公室。彭诚以前就是在单位上班的,知道办公室的作用。
“叔叔,您好,请问田文进打过电话回来吗?”一走进办公室,彭诚很有礼貌地问。
“你们是谁呀?”李祖学问。
“她是田文进的妹妹田恬,我是她同学,给她作伴来的。”
“哦,原来是她妹妹。我正想着怎么把信息带到他家去呢,你们来了我就不用再想了。他昨天来电话来,说他父亲病重,需要到州人民医院住院,一来是请假,二来是把消息传给家里。”
“叔叔,我哥没说我爹得的是什么病吗?”田恬急急地问。
“呵呵,那倒是没说是什么病,只说了要住几天院。”李祖学道。
得到了消息,田恬总算是松了口气。但一想到父亲都住了院,不由的又是一阵担心。只盼早些到星期六。
“怎么么还没有到?”坐在火车上,田恬不时地看车窗外。
“哪有那么快,你就安全心地坐着吧。”彭诚道。
下午一点半钟,火车终于进了吉首站。下火车,再上公交车,在第一个十字路口下车,然后再顺着团结路往西行三百来米,右拐一百多米,就看到写着州人民医院的大门了。先是去了肿瘤科,没有找到,再打找到内科,也没有打到,最后在外科的三楼找到了。
“哥,爹。(田伯伯,文哥)”看到自己的爹和哥,田恬叫道,彭诚也跟着叫。
“妹,彭诚,你们怎么来了?”田文进惊讶地问。
“田恬非常挂牵您,书也没有心思读了,我只好陪她来了。”
“田伯伯,您还记得我吗?”彭诚笑着对田绍来道。
“你就是彭家寨的那个彭诚,继营他弟弟,你去年还到过我家呢。谢谢你的鱼。”田绍来笑着道,他对彭诚的印象非常的好。自己女儿可没少提到他,对于小女儿的心思他多少还是能看出来的。而且他还听说彭诚不仅到过上海,还到过香江,去年夏天的时候倒买国库卷赚了很多的钱。听说老有钱了,年纪虽小,但为人处事比上年纪还老练。若女儿和他还是很不错的。
“啊!田伯伯,这您都知道?您老真是太厉害了。”彭诚听他提起鱼的事,心里吓了一跳。记得田恬说过她并没有告诉爹娘这鱼是谁给的。
“爹,彭诚可厉害了,发表了好多文章,还到过上海和香港呢。
“是吗?这么厉害。”田绍来看着女儿笑道。
“是呀,彭诚,你怎么对医院这么熟悉?莫非你以前来过?”在去食堂的路上,田恬问。
“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这医院么也就是门诊部和住院部两大部分。既然田伯已经住院了,当然就不用去门诊部了。医院里一般都是分科的,如内科,外科,儿科,妇科,五观科,神经科,消化道科,皮肤科,肿瘤科等等科室了.”彭诚笑着道。
“你懂的真多。那你为什么一始要去肿瘤科呢?”
“我不是怀疑田伯得的是肝癌吗,癌就是恶化了的肿瘤。所以就去那找了。之后去内科,那还不是它是在体内了,当然得去内科了。没找到就想到癌症一般都要动手术的,动刀嘛当然是外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