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什么了吗老维？”

林煌在拿到测试结果的第一时间就找上了老维，原因也很好理解，林煌如果想要评估手里的义体的话老维大概是夜之城里最不可能坑他的人了。

“你给我看的这三块皮下护甲的型号我都知道，他们的结构都没有变化，但是防护能力却肉眼可见的提升了一大截，老头子我进这行看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种怪事。”

其实老维的年龄并没有那么大，只是因为平时的心态比较老气才会这么说，但今天这个词他已经说了好多遍了，感觉却不像是平日里那种自嘲，倒像是在给自己找点熟悉的感觉。

老维仔细地摩挲着林煌拿给他看的三块皮下护甲，这些皮下护甲的生产日期、材质和防护等级都各不相同，但从林煌给他的视频资料和它们身上留下的测试痕迹来看，这几块护甲的防护能力都远超他们刚刚出厂时的效果，其中的纤维和金属不光看不出丝毫的使用痕迹，甚至品质远超他们应有的水平。

“这块老掉牙的康陶护甲四十年前就停产了，按照现在的市场行情也就值四百欧，除了部分手枪弹基本什么都挡不下来，安装这个纯属心理安慰，但你手里这块却能发挥四千欧元都不一定能买来的防御效果，要我说这得做分子级别的检测才能研究出来到底怎么回事了，方不方便告诉我这东西你哪搞来的？”

“这东西是我自己翻新的，成本很低。”其实林煌投入的天材地宝即使在修仙界也算得上是相当珍贵的，但这些东西的价值放在这个世界又没法被估量，加上灵池未来是能够做到灵气再生和自循环的，所以林煌这么说问题也不大。

但林煌这话一说出口直接就给老维震惊到了，眼前这小子搞出的稀奇古怪的东西多了去了，他本以为自己已经见怪不怪了，可谁能想到这小子居然还有新活？！

“你说这东西是你自己翻新的？除了这些护甲呢？难不成这些神经件也是你自己搞出来的？花了多久？”

老维颇有几分激动，他已经见过太多人在没有充足的防护情况下为了活命铤而走险最后却黯然消逝了，还有那些因为工作义体贷款问题而债台高筑的普通劳工，公司从不关心他们的义体贷款还有多少没还，他们只关心员工的义体性能是不是已经落伍了。

如果操作得当的话，这将会是撕开公司义体霸权的一道口子！

“林煌，这东西...能批量生产吗？”在林煌印象里老维似乎一直都很冷静，虽然在某些结局中林煌能在老维给V打的全息电话中看到老维沉重的悲伤，但这种激动和兴奋却似乎从来没有见过。

“可以。”

“周期呢？”

“这一批是一天的量，如果我的修为更高那速度还会更快。”林煌想了想，又补上了一句：“而且不需要我时时刻刻盯着他。”

“能带我去看看吗？”老维的声音已经微微颤抖了，这是林煌头一次看到老维的这副模样，他忽然猛地想起来老维年轻的时候也曾是个在拳台上挥汗如雨的拳击手，私下里偶尔也会和杰克过上两招，这样的人心底怎么可能没有激情和抱负呢？

“当然。”

...

“难以想象...”灵池密室的温度有些低，不知道老维身子的颤抖是因为寒冷还是兴奋。

“你的这项技术能帮很多人，甚至是救他们的命，只可惜...没有合适的场子，这种东西如果在市面流通的话绝对会被公司群起而攻之的。”

“...如果说，我有一个场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