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章 Tweed三角嘛,我熟得很(1 / 2)重生之我在1986年当正畸医生首页

小拉在实验室又呆了两周,然后找到赵老师商量了一些事。

一天后,一封寄送到樱花国东金齿科大学的信从天府寄出。

没有人知道,这封信寄出后会给整个国际正畸界带来多大的动荡。

上一世,国内学者用了38年时间,追上了国外一百多年两百多年的研究成果。

而这一世,有小拉这样开挂的存在,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这一天,石定邦正在门诊跟着老师看病号,那时候天府正畸挂号特别不好抢。

很多人排队三天三夜才能排到一张挂号。对于那个年代的人,做正畸治疗是一件很奢侈的事。

而在同期的国外,正畸已经纳入社区保健项目,国民仅仅需要缴纳医疗保险,就可以免费进行正畸治疗。

躺在牙椅上这个患者是来自四川的一名老师。

年纪并不大,眼睛长得也特别好看。但是地包天很严重,严重到不用张嘴光看面型就能达到。

“反颌,上牙严重舌倾,上前牙唇侧骨壁薄弱,可见清晰牙根形态。”老师一边说,石定邦一边在纸上记录。

其实这个患者进来的时候,石定邦已经简单看了一下,但是他拿不定主意,所以再请老师看一下。

“下前牙也是舌倾,像反颌我们评估能不能矫正,下前牙的角度是一个很重要的指标。”

“如果下前牙是唇倾的,那么说明她下前牙没有发生代偿,这时候我们竖直下前牙,是有利于她反颌解除的。”

“像她这种下前牙已经舌倾很厉害了,同时反颌面型很严重的,我们一但竖直上下前牙,她的反颌反而会加剧。”

听到这,在椅子上的患者也听明白医生的意思了,眼里怀着希望的光,也随之消散了。

石定邦顿了顿,没有说话,其实他细心的注意到患者情绪变低落了。

但是出于对老师的敬重,他没有多说什么,而且,他对于这个患者的错颌畸形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医生,您再看看,我这有从这拍的胶片,您再研究研究。我不怕承担风险,多大风险我都能接受。”

患者似乎想起来什么,急切的从布包里掏出前几天拍的胶片,塞到了医生手里。

“那我先测一下你这个头颅侧位片的数据,稍等一下。”

老师叹了口气,显然对这个患者没有太大的信心,接过来胶片,催促石定邦去拿牛皮纸还有笔和尺子。

患者这时候可能情绪也比较激动,一把拉住老师的手说道:“我不怕花钱,我攒了五年的钱。我有钱,这些年我一直被叫长脸婆,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全国我去了好几所医院了,都跟我说只有天府能解决我这个问题。”

“我不怕出危险,给我动刀子上手术台也行,怎么样都行。我不想再顶着这张恶心的脸活着了。”

“单位给我介绍了三次对象,都因为我的长相散了。”

“这次我是孤独一掷了,医生你可得管管我呀!”

见患者情绪越来越激动,石定邦跟其他几个医生连忙过来安慰这个患者。

在那个年代,人们很奇怪,压制自己追求美的念头,认为追求美这个事就是西方的形式主义,是被资本腐蚀了大脑。

有这种念头的人就应该被挂到路灯上。

而人们却又打心眼里认同美的事物。

那个年代的人,会压抑自己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