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怎说无事?”
“大祸将至啊!”
沮授急声道。
“恩?”
袁绍闻言顿生不悦,把酒樽重重的摔在了桌案上。
虽然沮授平时多为他考虑,但沮授的说话方式他不喜欢!
“主公。”
“授追随您多年,当此大祸临头之时。”
“还望您静心,听我一言!”
沮授劝道。
话毕,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正因念汝随我多年,才容见上一面!”
“快快起来!”
“有话且讲!”
袁绍强忍下心中不悦,催促道。
“是!”
“主公,行军之事,粮草为重。”
沮授闻言缓缓站了起来,正色道。
“岂用汝说?”
“汝以为吾不知兵?”
袁绍轻笑了两声。
“可主公却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沮授痛心疾首道。
“此话怎讲?”
袁绍又喝了口可乐,不以为然的问。
“韩猛粮草被劫,乌巢危在旦夕啊!”
沮授沉声道。
“我已派淳于琼重兵把守乌巢。”
袁绍答。
“主公!”
“破绽正在于此!”
沮授赶忙道。
“粮草为重,兵家常识!”
“分兵把守,我早已有安排!”
“还需汝教我做事?”
袁绍拍案而起,训斥道。
“主公。”
“那淳于琼嗜酒如命,志大才疏,昏庸无能。”
“他怎能担此大……”
沮授道。
他话未说完,就被袁绍给打断了。
“来人!”
“将这狂徒打入死囚!”
“重枷重镣,没我命令,不得放他出来!”
袁绍气急败坏道。
他雄踞冀青幽并四州,天下近半已入他手,还需要沮授教他做事?
亲眼目睹沮授被打入死囚的全过程后,袁绍军中议论纷纷。
“先是田先生,现在沮先生也被打入了死囚。”
“我军虽数倍于对方,然主公不会用人,看来此战多半会败啊!”
有人感慨道。
“小点声,别被人听到,传到主公那里去!”
“主公麾下谋臣如雨,没田丰,沮授,还有郭先生,许先生。”
“关键是颜良将军,文丑将军,高览将军等人皆死,韩猛将军因粮草被劫,也险些丧命,人无头不走,以后谁来坐镇中军,指挥调度?”
有人压低声音道。
“唉!”
“之前别人说人不在多而在于精,我还不信,都是拿双拳难敌四腿来反驳,现在看来,这人还真在于精而不在于多!”
“当初十几路义军讨伐董卓,兵力在董卓之上吧?结果呢?”
有人忍不住叹了口气。
打了半年多的仗,他有些累了!
刚打的时候,他信心满满,觉得此战必胜,打了半年多,看着田丰,沮授入狱,颜良文丑,高览等人被杀,他感觉胜利的天平已经开始向鲁政倾斜了!
“鲁政知人善用,远非董卓老贼可比!”
“据说鲁政军隔三差五吃猪脚饭,每天都能喝上可乐,你看咱们每天都吃的甚。”
“这破饼,刚才差点把我的牙给硌掉,若不是家人都在冀州,我他娘的都想倒戈了!”
有人埋怨道。
周遭士卒闻听此言,非但没给他扣‘心怀不轨’的帽子,而且还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他们不在乎为谁效力,只在乎能不能吃好,穿好,家人过的好不好!
……
另一边。
琅琊国,中军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