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燕容珏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还顶着曾如柳的脸呢,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对不起啊.......是我的话我也膈应。”
回到余清玦的房间,燕容珏换了一套贴身的衣物,清洗了脸,又吃了些东西,就和余清玦说起今日的遭遇。
“所以是陆怀虞将你关在那里?而梨花苑是他联络各方势力的据点?”余清玦蹙着眉,手上用力把衣角都捏得皱巴巴的。
“没错。”燕容珏又将自己听到的他们提及的朝臣官员名字说与余清玦,静静望着他,又问,“你想好了吗?”
余清玦薄唇紧紧抿着,起身将燕容珏搂在怀中,声音略哑却很沉稳:
“心儿,你给我三天时间考虑,我今日本就打算告诉你我的选择的——我想逼他发兵支援岭州,然后就辞官,利落地跟你走。对不起,是我一直犹豫不定,让你为我身陷险境,还让你难受了这几天。”
听罢,燕容珏心头暖融融的,压在心头的顾虑终于散开。
她自然留意到余清玦这几天又清瘦了些,明白他能做出这个决定定然经历了一番心理斗争。
“清玦,”燕容珏回搂住他,“你我间不用说对不起,我定然会全力支持你。但是下次,我不许你再说出‘让我走’这种没良心的话。”
“好。再也不会了。”余清玦神色认真又温顺地将燕容珏的手搭在那天被她咬的肩颈处,道,“再有你就狠狠地惩罚我这个负心汉,好吗?”
听她提到“负心汉”,燕容珏又忽然想起曾如柳的话,遂挑眉玩味地笑道,“好啊。那你这个负心汉先给我交代,你把曾如柳送你的香囊放在哪了?”
余清玦忽地一愣,微蹙眉头,努力回想一下,方交代道:
“我其实没什么印象,或许是某次出征回来,那些贵女朝我扔香囊和花,恰巧那次曾姑娘的香囊扔在我衣襟上,为了礼貌我没有当场拒绝。但是后来我将那些东西统一处理了。”
“为了礼貌没有拒绝?所以你对她颔首微笑,还让她惦念了这些年?”燕容珏凑近了些,与他鼻对鼻,眼对眼,
“那你后来怎么处理那些东西?那些花是不是被你移栽到园中来了,所以你府中才有这么多花?你房间外的山茶花是为我种植的,那其他花呢?每一种花都对应一个姑娘?”
“我......心儿,我没有!”
余清玦顿时有些无奈和羞恼,没想到燕容珏醋意这么大。
曾如柳对他不过是单方面的执念都能让燕容珏联想这么多,若是他之前真和某个女子有过纠葛,按这架势,燕容珏是不是直接能把他园里的花都连根掀了?
见他这副模样,燕容珏知道开玩笑过头了,忙在他嘴角吻了一下,道:“逗你玩儿的。”
余清玦松下一口气,有些无奈地揉了揉燕容珏额前的碎发,道:“心儿,我这个人你再清楚不过了。”
又带着几分赌气的神色,小声道,“难道被别的姑娘惦记,也算我的错吗?”
“当然算。你知道今天我听到别的女人对你惦记了这么多年,我心中有多不好受吗?” 燕容珏把余清玦推到在床榻上,抚上他的眉眼、脸颊、唇角,
“有时候我真希望你不是这般温润的性子,这样,你所有的温柔笑意都只能展现给我。”
“我性子温润也是错?”余清玦笑望着她,莫名觉得她这通醋吃得很是可爱,“那我怎么改呢?”
燕容珏被问住了,干脆不回,直接侧头吻上他的喉结和脖颈,又拉开他的衣领,又吻又吸地描摹他的锁骨和胸膛,白皙的皮肤转眼就显出几个暧昧的红印。
“心儿......你惩罚我吧.......”
余清玦被吻得眼神有些迷离,呼吸渐渐沉重起来,脸颊、耳垂、胸膛都泛着诱人的粉红。
他主动地解开自己的衣扣,将更多的“风光”展现给身上的燕容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