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打你?”
胡海奎气得扑过去,林雪雁被他压倒在床上动弹不得。
“我让你犯贱,我让你私会别人!”
“臭婊子,老子供你吃供你喝,你竟然敢干出这等破事?”
“我打死你这个浪货……”
胡海奎口中骂骂咧咧,手也没闲着,骑在她的身上左右开弓,打得她的脸瞬间红肿起来。
“奎爷,您别打了!”
“您饶了我吧?我到底犯了什么错了我?”
林雪雁一边挣扎一边求饶。
这个时候胡海奎哪里会停?
“你还敢狡辩你?难怪你不肯陪老子去KTV。”
“你老实给老子坦白,来深城的这两天里都做什么了?”
“我打死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做我胡海奎的女人敢不本分?”
“奎爷,您听我解释……”林雪雁不停地挣扎。
胡海奎由于身体太肥胖,打了十几下也打累了。
他呼呼地喘着粗气,一屁股离开她,坐在床上喘息。
林雪雁顾不得脸上火辣辣地疼,更顾不得脑子和耳朵嗡嗡作响。
她挣扎着坐起来,双手抱住胡海奎的一只胳膊。
“奎爷,您、您是不是喝醉酒了?”
“我什么也没有做啊,我没有对不起您。”
“我不去KTV是真的感冒了,不信您摸摸我的额头。”
她手忙脚乱地抓起胡海奎的手,往自己的额头探去。
的确很烫。
也不知道是被打得红肿了发热,还是真的高烧发热。
胡海奎打完、骂完,见她整张脸肿的跟个猪头似的,心中也有些内疚。
但是想想这贱蹄子本就不是良家妇女,对自己不可能一心一意,他就又心疼不起来。
此时他心里更加想念那个日思夜想,却总也得不到的秦珊灵。
他长叹一声,推开她,下床走进了浴室。
洗了一把脸出来,他清醒多了。
“你,今夜到隔壁那屋去睡。”
“奎爷,您、您为什么要赶我去那屋?”
那是丁易辰之前睡的房间。
胡海奎刚才质问他这两天都做了什么,她想起来了。
这两天自己除了单独接触过丁易辰之外,再也没有接触任何人。
难道,被这头肥猪知道自己想要丁易辰?
让自己到那屋去睡,是在试探她?
这么一想,林雪雁就更不愿意到隔壁那屋去睡了。
她觉得要是过去了,就坐实了自己喜欢丁易辰。
可要是不过去,这胡海奎又一脸嫌恶地斜视着自己,仿佛她有多么的臭不可闻。
这种眼神,令林雪雁的心深深地受到伤害。
她眉头一拧,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嗲着嗓音哭道:“奎爷,您别赶我去那屋睡,那屋是别人睡过的,我可是您的女人啊。”
“你给老子滚开!”
胡海奎一把拍掉她伸过来的手。
“奎爷,我林雪雁自从离开蓝鸟之后,就一心跟着您,任何男人我都没有多看一眼,您今天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自己说说,你和谁在电梯口话别呢?”
在电梯口?
林雪雁的脑子转得飞快。
是有一次在电梯口缠着丁易辰,当时被丁易辰严词拒绝了。
难道是他向胡海奎告的密?
“怎么?你以为你的一举一动能瞒得了我?我告诉你,老子就算不在你身边都能知道你的一举一动!”
这话让林雪雁愣住了,也害怕了。
这老东西,竟然暗中安排了人 监视我?
“奎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今后绝对不和其他男人说话。”
“不和其他男人说话?那和他们眉来眼去?”
“不不,我看都不看其他男人一眼。”
“行了行了,老子今天累了,你要么到隔壁去睡,要么到外面沙发上去睡!”
“奎爷,我只想跟你一起睡!”
“快滚,老子今天累了!”
林雪雁只好走出房间,并帮他关上了门。
她无奈地走到隔壁房间,穿着衣服蜷缩了一宿。
……
一大早。
丁易辰买了一份汤面敲开了楼下客房的门。
秦珊灵早已经洗漱好了,见他来了连忙把他让进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