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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林云翳开着车,后座的女人却是一点也不安分。
温言长相美艳动人,精心盘制的头发也随着发髻的取下而全部披散在肩上。
女人脱了高跟鞋,蜷着小腿,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揉着,不时还发出几声娇娇的低喘。
林云翳的心一直揪着,不时就往后视镜一瞧。
不瞧不知道,一瞧吓一跳。
温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洁白的裙子退至锁骨以下。
温言穿的白衣服本就是与锁骨同高,现在一下子退至锁骨以下。锁骨精巧又白皙,被女人抓了一下起了几道红痕。
温言就这么衣衫不整地坐在后座。
林云翳只觉得喉头干痒,不禁咽了咽口水。
他老家坐落在大西北边陲,家就是父母是朴实的农民。
父母老来得子,到了两位老人家接近四十岁时才有了他。
不同于那些高龄产妇生下来的孩子孱弱无比,林云翳一出生就十分健康,越长大也越聪明。
他的父母终日在黄沙漫天的土地劳作,靠天喝水,靠地吃饭,拼了命地挣钱供他读书。
大西北黄沙漫天,环境恶劣。大多年轻人都逃出了那里奔向大城市。
他也拼了命地努力,和其他年轻人一样,在十八岁逃离了这个西北边陲,来到了京都。
直到做上了总裁助理,他从一个京漂变成了能在京都购房的传统成功人士。
多年生活,他只有一人,没有人教过他如何和女生打交道。
他不知道他应该以一种什么方式去对待这种场面。
林云翳喉头的干痒并没有什么缓解,喉咙处升起来的火逐渐蔓延至下腹。
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是个老处男,才乱发春对着自家总裁的未婚妻也起了反应?
林云翳身体往后靠了靠,可上半身衬衣太短,没有遮住,反而膈得林云翳有些难受。
林云翳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不再往后看。
可是那些声音图像像是刻在了林云翳脑子里反复回放,直至把他的火撩的越来越旺。
方才在地下停车场。
温言要求自己抱她回车上。
他第一次感受到一个女人在自己怀里是如此娇软。
女人清新的香气裹着香水味道萦绕在他身上,让他呼吸一瞬间忘记了频率。
一呼一吸间,鼻息全是女人甜美的香气。
他又觉得与单纯的情欲发作不同,女人在他怀里的那一刻,他只觉得心里缺失的一块地方堪堪充盈了起来。
温言当时还好似有意无意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林云翳像是着了魔,脑子里的画面越刻越清晰。
“林助,我不想回家,你把我送去酒店好不好……”后座的女人突然出声,声音娇软又甜美。
平日里明媚动人又自信大方的女人光芒四射,顷刻间像是换了一个人,变成了无理取闹的女孩子。
林云翳一僵,还是公事公办地回答道:“温小姐不用担心,我刚才已经联系了你的经纪人……”
话还没说完,就被后座的温言打断。
“我不要……你就把我送去前面那个酒店好不好……”
按理来说,他应该把温言送回去的。
可他还是没控制住自己的视线,一眼就瞟到了后座女人的模样。
女人微嘟着红润润的小嘴,半眯着眼。雪白小脸配上精致五官,描摹精心的红唇因为一直咬着唇而让红色不断晕开。
就…就像被人咬肿了一样……
那些拒绝的话语抵在舌尖,好似有什么魔力让他一点也说不出口。
自家顾总给自己的吩咐是“把温小姐送回去”,但也没有说把她送回哪儿。
林云翳心里盘算着,这样应该也不算没有完成任务。
规规矩矩的他第一次学会了钻空子找话里的漏洞,他心里有点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