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打电话呢?宝宝,是不是哪个勾三搭四的小妖精呀?"
葛思瑶笑眯眯的,不过皮笑肉不笑,看的张启律头皮发麻,姑奶奶,这又是整哪一出啊?!
"真没有!"
张启律双手投降状,苦着脸表示忠心,左手里还捏着手机晃荡。
"嗯哼?"
葛思瑶眉毛一挑,登时两眼寒光一射,张启律醍醐灌顶福至心灵,立马补了一句,"思瑶宝贝,我真的只有你。刚刚只是和导师打电话呢!不信你看。"
翻着聊天记录以证清白,微信也显示这个号码确实是导师褚剑南的。
"这个褚雪纯,真他么烦人!怎么还缠着恒辰呢?"
葛思瑶秀眉微蹙,骂骂咧咧的,这才是她平时,或者准确来说,是以前的样子,完全是哥们着相处的。
"宝宝,你不会喜欢她的,对吧?"不过抬头间,葛思瑶又夹着嗓子笑眯眯地看着张启律,不用鬼也知道,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啊!
"宝贝!我发誓,我只爱你一个!"张启律腆着恶心的话,羞得没羞没臊没皮没脸的,妈呀,谁来救救我啊!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天空一声微响,救场老头挎着花篮登场。
"小伙子,给女朋友买朵花吧,真真人比花娇啊!"
没有女孩子不喜欢花的,也没有女孩子不爱赞美的,所以葛思瑶也故作娇羞地腼腆地笑,在卖花老头看不见的地方,暗狠狠给了张启律一眼。
张启律冷不丁被这饱含杀意的眼神威胁到,立马咽了口唾沫,背后一阵凉一阵热。妈呀,我这是惹到了什么病娇啊!
苍天啊!谁来救救我啊!
猛男欲哭无泪啊!!!
"这朵好看,今天早晨才摘的卡布奇诺,你看,叶子上面还有露珠呢。"
裹着头巾的卖花老头,谄媚的笑着,两眼珠滴溜溜地转着。
"多…多少钱?"
张启律挤出笑容,天知道,葛思瑶小鸟依人一样抱着自己的左肩膀,头还靠在自己身上,妥妥的软香糯玉啊。
不过这只是表象啊!自己胳膊的侧后面,都要被涂着豆蔻的美甲掐烂了,偏偏还不能吱声,表现出来。
"九…九点多采摘的,二十九块九。"
头巾老头想说九块九,但是眼神一飘忽,妈呀,该宰的时候不宰,那等到什么时候。
反正任何事只要和爱情挂钩,卖多少钱都人要。
"这花多漂亮啊,和你女朋友很配啊!"
助攻一句。
不买都不行。唉!
不过张启律倒没有觉得贵,他只觉得身边的葛思瑶要更吓人一点。这花要是不给她买,那苦头还真是大大的呢。
卖花老头含泪赚了二十八。
要是天天都有这样的生意就好了。
在云南洱海三天,张启律一直是被压榨状态,不仅每晚被葛思瑶索取精华,白天被拉着逛各种景点,差点跑断腿,还每天早晨一出门就能“偶遇”那位卖花的老头,都怀疑他是不是在酒店里蹲点了,逮着这个大怨钟薅羊毛了。
终于在第四天的时候,葛思瑶玩够了,订机票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