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2章 皇后有意避孕(1 / 2)疯批帝王求宠,皇后转身逃走首页

晨间的杂务很多,因着陛下的威慑,长宁宫的人不敢偷懒,兢兢地做着手头上的事,这无声的硝烟,没人留意。

春夏状若无事地拔下了那枚金累丝珍珠钗,洁净的手帕随意擦了擦残留的血迹,轻笑着戴回了原位,撇着嘴将瑟瑟发抖的狸奴释放出来后,进了屋子。

“娘娘,这云雀真该命人拿网子捕捕了,您瞧,都将奴婢糟蹋成什么样了......”

糖糖扯着锦被盖住了颤抖的身子,徒留一双瞪大的猫眼见证着女子的善变。

“喵呜——”

它呜咽地唤着惊风,没人听到。

这女人太可怖了,惊风啊,快来救救本喵!

屋内春夏踱来踱去,慌张地掬了一捧娘娘用剩下的水,忍着恶心清洗掉了发上的脏污,嘴里仍旧骂骂咧咧的:

“娘娘,等听雨姐姐回来定要给这些鸟教训,今日它能糟践了奴婢,明日就敢糟践了陛下,绝不能姑息。”

夏梓沅目光闪了闪,道:“待晚些听雨当值,便让她同惊风一起。”

她方才的所作所为,肥波转告给她了。

终究,她也是假的。

只愿,她也是催化剂,和褚祈卫一样,给她些无与伦比的好感度震撼才好。

春夏啊,你可千万不要让本宫失望啊。

春夏忽然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宛如被谁盯上,浑身不自在。

沾湿的帕子擦裹着头发,她笑了:“惊风大人一出马,这鸟儿算是插翅难逃的。”

很快,娘娘沐浴毕,她才亲自将昨日的衣物撤去,香炉内燃了一夜的香灰,她亲力亲为地换上了清新怡人的新香。

白玉琉璃香炉内,素有“空山新雨后”之称的篱落香自炉底袅袅升起,穿窗的软风打磨着散立的香雾,颇有种时空转圜之势。

时候不早,褚肆春风得意地在朝堂上与那些个老顽固争来斗去,仍是围绕着立后一事唇枪舌战。

哪怕上次他拿出姜家人说事,哪怕他们明知结果不易更改,他们这些人总是不舍得将眼下的利益丢弃。

看着一群无可奈何的人唉声叹气,倒教他生生地多了几分兴意。

这抹喜意,一直延续到御书房。

昨夜之事,有了疏漏,祁九归不敢隐瞒:“应陛下所想,暗处布局之人果真也被梦仙阁的声势所动,现身于京,微臣与郡主已将兰榷俘获,只是尚有一女子逃脱在外,不知下落。”

褚肆吹了吹杯盏中冲烫开的咖啡,眉头一挑:“女子?”

祁九归道:“确是一女子,综长公主殿下与世子所言,兰榷为这女子俯首称臣,极为尊崇,长公主亲自与其较量,查其功力不俗。”

“此外,这女子还尤为善蛊,与其交锋时,她利用人身养蛊,自爆其身,迸溅之时,可入血肉,令人痛不欲生。”

昨夜待将兰榷羁押入天牢后,他护送唐杳回府,门房言长公主与师傅俱不在府,是郡主转念想到其他地方,她猜到事态发展严重,便带他御马去了别苑。

也是在那里,他才得知背后之人手段的狠厉。

祁九归愁眉不展着。

褚肆喃喃道:“善蛊。”

杯盏里的热咖啡回放到托盏上,激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波澜。

未放糖块与牛乳的的纯咖啡,苦涩到了极致,舌苔处那回味无穷的百态,将他带回了最阴暗最疾苦的几年。

他被堂乾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偶尔会来看看他的丑态,丢给他宫人吃剩下的馊食,嘲讽他是个有人生没人要的小疯子,便再无人影了。

每次他来,总会将他折磨得不成人样。

堂乾命人褪去他脏旧的上衣,在他的脊梁上写写画画,他虽说看不见,但从他们的只言片语里也猜得出。

他们像是操控人间的魔鬼,不留情地踩在他的身上狰狞大笑:

“哈哈哈哈,高高在上的一国皇子,也不过是咱们手中的玩物,你说是不是,小畜生。”

“要我说,褚国帝后如此舍得,指不定这小畜生还是个野种呢。”

“啧,野种再野也是人,就这小兔崽子闷不吭声的瘪样,怕是鳖老爷在世吧。”

“是也,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