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他输得困了不和自己玩了。
直到躺在床上了,祁稚还在计划着今晚要穿什么裙子,喷哪款香水,戴哪对耳钉....
思来想去,祁稚有点兴奋,开始翻她跟宋亦婉的聊天记录,都穿过什么好看的裙子。
女孩子之间的友情真的很奇妙,无话不谈,别说每天吃什么,每天穿什么,就连宋亦婉老公早xie这件事,都能唠几句。
对此,祁稚只是默默地把她觉得好玩的玩具链接发了过去。
往前翻,往后翻,突然翻到了今晚的一张照片,是段京辞正在打台球的照片。
明明穿的很简单随便,但那优越冷峻的侧脸还是格外的吸引人。
这个角度一看就是祁稚偷拍的,却出乎意料的好看,原图直出,也是网图的程度。
或许经过时间的洗礼,人或多或少会有些改变,但有些习惯是刻在骨子里的。
比如他的抓杆手势仍和当年一样。
再比如,
他打最后一个八号球时总会变换成剪刀手的手势,肆意地彰显着自己即将的胜利。
而祁稚的台球也是段京辞教的。
那是高三第一次月考结束的第二天,对于排名第一的成绩,母亲许露的态度是,理综考差了,别太骄傲,继续加油,这个成绩不能上全国最好的政法大学。
当律师是许露安排的路,却不是祁稚的梦。
两母女在短短见面的半个小时里吵了一架,最后因为工作室那边有事,许露赶着航班回去,两母女再次不欢而散。
许露离开了十五分钟,桌上的冰淇淋甜品融化了,对街的红绿灯闪了又闪,祁稚望的出神。
直到有一片阴影遮住了她的阳光,才回过头:“是你?你怎么在这?”
祁稚明显有些无措,段京辞单手插兜,薄唇微勾,懒散道:“当然是路过。”
“不然呢?跟踪你啊?”
祁稚松了一口气,双手托腮:“不跟你吵哈”
小姑娘的情绪全摆在脸上,开心,不开心,都在脸上。
段京辞舌尖顶了顶上颚,话在嘴里辗转了千万遍,说了出来:“去玩吗?”
“啊?”祁稚转过头,视线对撞,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眨了眨眼:“去哪?”
问完之后,祁稚又想到了许露离开前对自己的警告,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又被母亲严厉的眼神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她倒不是怕,只是不想再与之争执,“算了”两个字就快要脱口而出
可段京辞像看穿了她的退缩,不由分说地直接拎起了她的双肩包,另一只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学学学,把人学傻,把家学散!”
“去玩!”
就这样,段京辞拉着祁稚离开了咖啡厅去了台球厅。
而就在隔壁商业城男厕所门外的顾迟之懵逼地挠着脑袋:“哎?辞哥不是说去买包烟吗?”
另一个好友刚上完厕所走出来:“辞哥呢?怎么上个厕所就没人影了!”
看着手机里段京辞发来的信息,告诉自己拉肚子了。
顾迟之摩挲着下巴,一脸高深莫测地感叹道:“不对劲不对劲!辞哥最近不对劲啊!”
“咋了?”好友好奇地问道:“怎么不对劲?”
顾迟之想到了前几天的模拟考:“辞哥前几天也是第一次考试中途去上厕所啊,还是一直没回来!所以最后两道大题都没写,不然怎么会考到第二名呢!”
今天又去厕所!
好友疑惑地问道:“然后呢?说明什么?”
顾迟之茅塞顿开,一副大聪明的样子打了一个响指,笑得灿烂又天真:“说明辞哥最近闹肚子了啊!”
“走!是好兄弟就a个保济丸送辞哥!”
好友:....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