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愣着了,快上!”
庞龙照着陆达通的胸口给了一拳。
几个战士上来打开沉重的木门,陆达通与庞龙两人快速地一闪身冲了上去。
有刘三九解决掉老虎洞山上下两个明岗,陆达通和庞龙就一路畅通了,两个人很快就摸进去,一路不声不响地解决掉留守的土匪。大队人马立即将老虎洞山匪巢占领。
随后,在匪巢内外设下了埋伏,并安排十几个士兵换上土匪的衣服,恢复老虎洞山原有的样子,又安排庞龙守住老虎洞山出山的隘口,以防漏网之鱼。
此时,大五魁带着大队人马杀气腾腾地进入花脸沟,将保安队团团围住。
很快,双方就交起火来。
马德江带着花脸沟全体士兵利用有利的地形进行阻击。
大五魁依仗着自己人多,全力猛扑。
见大五魁的攻势越来越强,马德江立即率领人马撤出保安队,快速离开花脸沟。
让大魁没想到,保安队竟然还有一条暗道,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原定抓获保安队士兵的计划一下落了空。
气的大魁七窍生烟,只好穷凶极恶地把花脸沟保安队第二次焚之一炬,不得不无功而返。
一路疲劳奔波,精神殆尽的土匪队伍,懒懒散散地回到老虎洞山,里面的两个土匪打开寨门。
夜色中,土匪们也没心思去注意开门的人是谁,一百多人闹哄哄地走了进去。
寨门又被开门的两个土匪悄悄地给关上了。
突然,一声枪响,随后四处喊杀震天。
看到从自己的老巢中一下子涌出来这么多人来,土匪们各个惊恐不已,大魁猛然觉醒,自己被算计了。他立即大喊道:“拦住他们,划出去!快划出去!”
说完,自己翻身上马,调转马头便向寨门冲去。
大魁和马队的人回来时是走在大队人马的前面,可马队突然折返向后一退,正踏入后边步行的匪群里。
叫骂声、哀嚎声、马嘶声立即混做一片。
有匪徒在慌乱中跌下马来,受惊的马匹顾不得背上主人的脚还套在马镫里,撒开蹄子就跑,地上这么拖来撞去,早没了命。
可大魁冲到寨门前,寨门已经关闭。
这时,又有几个土匪骑马冲了过来。
“快打开寨门!”大魁焦急地向冲过来的土匪大喊。
有土匪纷纷下马,立即将寨门打开。
大魁立即带人纵马飞奔了出去。其它几个土匪再次拉过马匹时,已经晚了,两边密集的子弹将他们横扫了回去。
大魁和三魁只带出去十几个步行的土匪冲出大门,一边还击一边相拥着向外而逃。
突然,一阵乱枪迎头打了过来,土匪被这突然一击,立即又开始向院里退缩。
“给我冲,都他妈的给我向前冲!”大魁和三魁骑在马上不停地叫骂着,土匪们又只好硬着头皮不顾一切地冲杀出来。
很快,冲在前面的土匪便纷纷倒地。
“活捉马上的两个人!”庞龙一声大喊,带着士兵堵住去路。
那些步行的土匪见保安队的队员一个个威风凛凛,宛如神兵天将般地从四处跳将出来,早吓得魂不附体,自知大势已去,甩掉手里的家伙跪在地上便主动举手投降。
三魁纵马正奔到倪福蹲守的草丛附近,倪福抬手就是一枪,子弹却打在马屁股上,马屁股向上一扬,后蹄一蹬,将三魁掀于马下,重重的摔在地上。
倪福飞奔过去,摔得龇牙咧嘴的三魁两腿酸软已站不起来了,无奈地趴在地上束手就擒。
大魁抱着一线希望,早已撇下马匹向山里爬去。庞龙几步蹿上去,一个饿虎扑食将大魁扑倒,大魁一个翻身,将庞龙蹬出几步远。
此时,只见一个人影一闪,刘三九几个虎跃,早已跳到大魁面前。
大魁猛的一拳打过去,刘三九也不躲闪,以拳对拳,当大魁的重拳接触到刘三九的拳头的一刹那,他似乎听到了自己的骨裂之声,剧烈的疼痛瞬间传入大脑。
他牙关一咬,猛的一脚向刘三九的面门踢来,刘三九仍然站在原地,脚下一个横扫,大魁只觉着腿部又传来了剧烈的疼痛,身体一歪,扑通跪在刘三九脚下,眼前的对手让他充满恐惧。
庞龙冲上来骂道:“大魁,你他妈的再给我蹦达呀,抬头看看,还认识我吗?”
大魁抬起头看了眼庞龙,恨的牙关紧咬。
却冲着刘三九双拳一抱,痛苦得呲了呲牙道:“不知高人尊姓大名!”
庞龙在一旁说道:“大魁,这就是刘队长,你的那点本事差远了,也就跟我比划比划!”
“你,你就是刘三九!”
庞龙冲着围过来的士兵喊道:“把他给我绑了!”
几个士兵立即冲上来麻利地将大魁捆了个结实,一瘸一拐地被带走!”
大魁仍回过头来喊道:“刘队长,你师从何门啊!”
气焰嚣张的大五魁匪帮,在这雷霆之变下,以绝对的劣势与绝对性的优势这种不平等的对局,仅在半个小时就结束了对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