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谢槐教训过的两人,分别站立到谢槐左右两边,双眼紧紧盯着谢槐的一举一动,就怕谢槐趁着大家忙活之时偷偷溜走,这样左右两边都有人,要是谢槐耍小心思,自己就能够第一时间把谢槐抓回来。
“半蹲下来,不准说话。”,那个被谢槐按在地上摩擦的白衣人连忙呵斥道。
谢槐无奈的只好坐了下来,想不到自己的忽悠战术没有管用,想当年片子看得也不少啊,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才没有把他们成功唬住。
你这手下败将叫我蹲着,我就偏不理会你们,我就是要坐着看戏,戏名应该是叫,钟馗下凡,几家欢喜几家愁。
谢槐悠闲的坐在地上,看着身边两个人只能直挺挺的站着,心里又舒服了几分,开口就问,“你们在这里搞这神秘的仪式,是什么邪教吗?会不会献祭活人?还有会不会吃童男童女?”
身旁那两个白衣人根本就不想搭理谢槐说的话,只是站在两边也不说话,就静静的站立在原地,双眼一直看着眼前这个钟馗手舞足蹈的样子,时不时用余光看一下谢槐,确保他没有在搞什么小动作。
谢槐见他们两个不理自己,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依然自言自语的说道,“想不到我死之前还能看一次大戏,喝完壮行酒看完壮行戏,是不是接下来,是要被你们拿着钩子致我于死地?还是献祭给这个红袍怪物?”
两人依旧不做声,谢槐只当他们默认了,谢槐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要在这里干点什么。
眼前这个红袍钟馗不停的翻滚着,手里不停拿着蒲扇和剑手舞足蹈,一下跳上一会又跳下,时不时会腾空跳起,用脚掌有节奏的敲打放在地上的皮鼓。
谢槐看到他这动作似乎有点熟悉,好像之前有事去东北的时候,与舞台上看到的跳大神的舞姿又有几分相似,只不过人家是两个人表演,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卖力的表演,虽然好看却没那么两人热闹。
又跳了一小会,那红袍钟馗的收好手里的蒲扇,一只手高举着七星宝刀对着月亮,一只手伸进了腰间的布袋,从里面抓出一大把粗盐,嘴里念念有词的念着什么咒语,朝着四方地面将这粗盐撒下去。
做完撒盐这个动作后,钟馗跳舞的这环节的仪式才算是正式结束了。
钟馗撩起背后火红色袍子,迈着大踏步就朝着里屋走去,直到所有的白衣人都随着那红袍钟馗走进去后,呆站在谢槐两侧默不作声的白衣人,便也要跟随着钟馗的背影一起走进去。
谢槐看这精彩的表演还有点意犹未尽,还没反应过来,就突然就被左右两个白衣人从地上拉了起来,他们一人抓着谢槐的一只胳膊,像是押犯人那样牢牢控制住他的行动,并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谢槐酒意上头,不过冷哼了一声,随即笑了起来,“看来该来的还是会来,想逃都逃不过去了,来吧,小爷我不惧你们,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与其不明不白的这样来折磨我,还不如让我痛痛快快的死掉算了。
“想死,可没那么容易,我要慢慢折磨你,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自己身边稍瘦的那个白衣人开口说道。
谢槐扭头看向他只是笑了笑,谢槐只感觉两只胳膊被这两人紧紧的锁住,关节处能明显感受到被两人拧得疼痛无比,而且还在不停的加大按压穴位的力气。
显然已经不是正常的牵制护送了,更像是偷偷给自己报仇,出一下刚刚那股被打输的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