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如此宠爱朝凰公主,绝不可能将公主殿下放在,有丝毫危险的地方。”
说着,指着自己:“蜀南的世家们现在怀疑我们,早靠拢皇家,可我们自己什么立场,还不知道?”
“贤宁侯他们听到的话,是皇家闻家想要他们知道的,为的就是挑拨我们的关系。”
“可蜀南的世家们,不敢赌皇家的这番话,我们现在是应下不可能,不应下,怎么给他们交代?”
“这个驸马,我们池家拿着,就是烫手山芋。”
“真是可恶!”
池大老爷气着在屋子里踱步,却是明白了:“朝凰公主选你当这个驸马,一开始就知道池家会面临这些。”
“嗯,必然是。”
池霄意看向父亲说: “让人去陇西打听朝凰公主的情况,我们得知道公主殿下选我,到底是想做什么。
蜀南还有一个闻大公子,皇城的这些世家不信我们,要是蜀南王也不信我们,池家的麻烦更多。”
说着,见父亲立即去安排,拿出衣袖里的信帛,上面留有一行秀雅的字迹。
短短一句话,知晓他不想当这个驸马,闻辞空要助他一臂之力。
换做从前,他很相信闻辞空是想帮他,现在,他还不知道这家伙,是想帮朝凰公主?
这家伙,肯定是知晓朝凰公主选他当驸马的意图。
池霄意揉了揉眉心,自从朝凰公主要他当驸马,就没法去上朝,连门他都没法出。
一露面,无须猜测,也知道听到的,皆是他要当驸马的话语,还会有恭贺声,他都不知道如何回应。
答应是不可能的,拒绝,就是在打朝凰公主的脸面。
可驸马之事,绝不能这样拖着不回应。
也是奇怪,公主殿下就丝毫不在意名声?外面可都在议论他们的婚事。
“事情不对!”
“很不对劲!”
“现在外面可不止是议论你们的婚事,听闻朝凰公主都在陇西采办嫁妆,一副要待嫁的架势。”
“什么?”
池霄意听着父亲打探来的消息,不太懂:“公主殿下还在陇西?”
“在不在,不好说。”
池大老爷将信递给池霄意,皱眉道:“现在去陇西一打探,都在说,陇西的世家小姐们,在为朝凰公主挑选嫁妆,东宫的侍卫在一旁跟着。
百姓还去月老庙上香,为这门婚事祈福,整个陇西都喜气洋洋的。”
池霄意看着信报上所写,眉心也不由得拧起来:“也就是说,朝凰公主这几天都没露面。”
“她就是不露面,也没人觉得不对,东宫侍卫筹备嫁妆的动静,可是闹得极大。”
池大老爷明显感觉到事情很不对:“整个陇西的世家小姐们,都在帮着筹备,还有郡守府夫人她们。
朝凰公主不露面,反而让人觉得她就是待嫁的女子。那些世家们瞧着,必然觉得公主殿下很盼望着这门亲事。”
说着,就忍不住气道:“朝凰公主怎么可能,盼望和池家的婚事!她选你,没安好心!”
“不对。”
池霄意已经能肯定:“公主殿下绝对没有在陇西。”
“那她会去哪儿?东宫的侍卫都在陇西,她一个人朝着蜀南走?如此不怕死?”
“不,不对。”
池霄意看着信报上的每一个字,蓦然间愣住,面色瞬间变了变。
“不好,朝凰公主是冲着我们池家的兵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