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
“海、海……海啸啊啊啊啊啊!!!”
亲兵下巴掉了下来,疯狂的嘶吼道,猛地推开人群,向着船驼敢去。
其他人愣了一下,那些长官也反应了过来,一巴掌拍在那些士兵的身。
“还愣着干什么!满驼急转!快!给我立刻离开这里!!马!!”
所有的长官都咆哮起来。
而依然衣衫不整的将军船长依然举着望远镜,对于海啸的出现他虽然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平静下来。
常年的航海生涯也没少遇到过,虽然这次来的奇怪了一点,但也不是什么太过大惊小怪的事。
而真正让他吃惊的……
是哪屹立海浪之巅的兰色骑士。
那高举着的宝剑宛若旗帜,散发着耀眼的光辉。
——是他!
将军在第一时间就确定了,引起海啸的人……是他!
……
“轰隆隆隆隆……!!!!”
巨大的雪浪从高山之翻滚而下,沿途的一切山石、树木、小草、巨熊、湖泊……没有任何事物能够阻挡那雪浪的进击!
包括撒克逊人的军队!
哪怕足足有一万两千之数,仅仅只是人力的汇聚体的他们,是无法抗衡天灾的!
“可恶,可恶,可恶啊!!!!”
撒克逊军队的将军目呲欲裂,仅仅只是目睹了敌人的背影,结果就要这样退场了吗?!!!
所有的士兵都慌乱起来,疯狂与混乱在天灾的压迫下显得是那么的无序而疯狂。
奴隶和士兵已经分不出差别,高高在的骑兵也只能狼狈的摔落在马下,连滚带爬的企图逃出这场天灾。
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将军瘫软在地,看着天际滚落的白浪,他的爱马不知道何时已经离他而去,曾经忠诚的近卫如今早已消失不见。
所有人都在逃!
有的躲在岩石后,有的用斗气将大地打出一个大坑,把自己埋了进去,有的在疯狂奔跑,有的奔向两侧的山崖……
众生百态尽皆化作疯狂与混乱,践踏与拥挤,推搡与冲撞!
哀嚎声嘶吼声悲鸣声惨叫声痛呼声……无数的声音与鲜血在那白色的巨浪前,宛若地狱绘图。
“真是恶心。”
阿尔法鄙夷的看着,转过身,纵马离开:“走吧,这场白色的洗礼估计要很久才能冲刷掉他们身的污秽……明天我们再来。”
“再来清理那些幸存者!”
阿尔法的眼神中满是冰冷,目光仿佛回到了过去。
那个让他自豪的父亲,却因为被诬蔑与撒克逊人勾结而被处死,心灰意冷的他成为了油腔滑调的小镇长。
本以为就此隐藏着心中的热血与怒火度过一生。
却在那一刻,被一个如太阳般的男人用剑硬生生的撕掉了他内心的伤疤。
仇恨和怒火便随着血液一同喷涌而出!
“这帮杂种,一个都不留!!!”
阿尔法的声音宛若地狱般冰冷。
不过……
“哈?虽然阿尔法你说的好像很厉害,不过咱还是没听懂……”
雷塔挠了挠头,憨厚的一张脸写满了‘不明觉厉’。
“……”怒火和仇恨被冲刷得一干二净,满腔无奈的阿尔法无奈的叹了口气:“没什么,你就当我在胡言乱语好了。”
“原来如此!”
雷塔居然把客套话直接当真了。
……
山谷战场的另一端。
撒克逊大军再次安寨扎营,无数的军队和拒马环绕着军营,一股铁血之气弥漫。
大营中……
“亚瑟王那小子细皮嫩肉的,看似不堪一击,结果吃了个大亏,真是小看他了。”
贝奥武夫摸着下巴。
周围环绕着的军长将军都没有说话,贝奥武夫也没想他们给出意见。
——只需要听令形式就足够了!
这一直都是他的行事信条,因此,从当将军开始,所谓的军师就被他喂了鲨鱼,而后一个人横冲直撞走到今日!
“对方骑兵众多,此处地形复杂,如同迷宫,是很适合打游击的地形。”
一名将军说了句废话。
不过他的目的也仅仅只是不让贝奥武夫一个人自言自语罢了,没有任何意义。
“没错!爱尔兰不愧是骑士之圣地,之前我们打下的一个国家就有三个骑士给我们带来了巨大的麻烦,这次面对骑士王,竟还小看于他是我的不对!”
贝奥武夫检讨了自己一下。
没有人说话,要是谁认为凭借这点小过错(葬送一万大军)就能扳倒贝奥武夫,那才是真的白痴。
所有人都只是看着他。
“我们接下来怎么做?”有人小声的问道。
“什么都不做!真正焦急的是他们!真要跟他们在这里摆开阵势大战三天三夜那才合了他们的心意!”
贝奥武夫咧开嘴:“如今我们已经攻破了奥克尼郡国王,爱尔兰的一切都如赤/裸的少女一般任我们蹂躏,只需要向前冲就好了!所谓的骑士王只不过是那‘少女’最后无力的反抗罢了!”
“无须理会!碾压过去!!”
正如贝奥武夫所言,虽然小胜一场,但真正处于劣势的,是倾!
奥克尼郡国王作为连接南北,爱尔兰的最终之壁障,她的陷落对于战局而言,副作用实在是太过巨大了!
$(\".noveContent\").last().addClass(\"halfHidden\");setTimeout(function(){$(\".tips\").last().before(\"点击继续阅读本更多精彩内容,接着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