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顾梁伟挑眉,放在手中的水壶,走到两人对面坐下,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说说吧,什么事?”
“您厂里有个工人,我想请您帮我查一下啥情况,”
顾梁伟皱眉:“这人是?”
傅晓直接开口:“没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我很好奇,他是怎么进的钢铁厂,”
“你的意思是他进来的路子不对?”
傅晓摇头,“顾叔,我不知道,这正是我想让您帮我查的,他之前是下乡知青,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回的城,现如今,在您的厂里。”
“好,”顾梁伟点头,“我查到了给你三舅写信,”
“叫什么名字....”
傅晓淡声道:“欧阳宏....”
“欧阳宏?”顾梁伟又念了一遍他的名字,问:“宏伟的宏?”
“对,”
“好,我记住了,”顾梁伟眉梢轻挑,笑道:“你放心吧,我会尽快查出来,”
傅晓直接站起身,“顾叔,那麻烦您了,下次您去市里,我让三舅请您喝酒,”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她笑着点了点头,就准备往外走,“顾叔,您忙您的,我跟三哥先走了,”
顾梁伟道:“行,那你们慢走。”
傅晓和傅绥两人走出办公室,顺便把门带上。
下楼,往钢铁厂外走去。
傅绥扭头看着她笑,“为了你那个同学查的?”
“不是,”傅晓嗤笑:“这个男的有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我那天看着挺一般的啊,”
傅晓眼中闪过暗芒:“回市里我让人查了他你就知道了,他应该运道很好,”
傅绥抿唇摇头,表示不懂什么运道。
两人走至车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傅晓笑的温软,“大哥,我们出发吧,”
车子又一次继续往前行驶...
一路上开的很慢,中间傅绥吵着开车,看路途还算平坦,就让他开了一段路。
日暮西山时刻,车子终于停在了家门口。
傅昱把车子停在门口,下车,拿出钥匙打开门。
“小小,回房间收拾一下,休息会吧,”
“好的,大哥,”傅晓把手中拎着的衣服递给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简单收拾了一下,锁门,进空间冲了个澡,用的是无香无味的沐浴露。
换了套纯色布拉吉,靠在床头开始看书。
不知过了多久。
天色渐暗,傅晓不想在灯光下看书,索性合上书托腮看向窗外。
傅昱站在窗户边敲了敲,“小小,我去找一下小叔,顺便在食堂里带点吃的,你要吃什么?”
傅晓抬头浅笑,“大哥,你看着带,我什么都行。”
“好,”傅昱笑着点头,“那你接着看书吧,我很快就回来,饿了先吃点鸡蛋糕,在堂屋的柜子里,”
“嗯嗯,”
傅昱走后,傅晓从房间里出来,看向院中的花,地皮有些微干,拿起水壶浇了点水。
身后傅绥爽朗开口:“妹妹,怎么才能把打架时的速度提升上去?”
傅晓放下水壶回头看向他,“咱俩练练你就知道了...”
“现在来...”
“明天吧,”才洗的澡,她可不想再出一身汗。
“怎么想起来锻炼身手了?”傅晓一脸戏谑的看着他。
傅绥挠头,“我是觉得既然要做,那就尽量多武装一下自己,如果真的受伤了,爷爷又要跟着提心吊胆。”
傅晓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有觉悟,”
尽管傅绥别的方面不甚成熟,但他很孝顺,也很听长辈的话。
天色越来越黑,傅昱是和傅炜伦一起回的家。
“小小,来吃饭,”
他把三个饭盒和用油纸装的馒头放在桌上。
傅晓在桌子前坐下,打开其中一个饭盒,“大哥,你吃过了吗?”
“我跟小叔都吃过了,你赶紧吃吧,”
傅予走过来,把三个饭盒都打开,又倒了杯水,三人开始吃饭。
饭后,傅绥把饭盒洗刷干净,又开始烧水。
烧到适合洗澡的温度,把几桶水倒进洗澡间的大桶内,再顺着小的蓬蓬头流出来。
他朝外喊道:“小小,你先洗吧,”
傅晓走进洗澡间,把门关好,打开,流水声传出来,十几分钟后洗好头又关上。
又放了一会儿,从空间里引出一些温度适宜的温泉水放进大桶内。
擦干头发,又磨蹭了一会儿才走出,直接进了房间。
她走进房间之后,傅炜伦才打开房门走出来,走近洗澡间,洗去一身疲惫。
静谧的夜晚,夜风习习,花草间的夜虫发出阵阵隐约的鸣叫。
此起彼伏,悦耳动听。
傅晓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似催眠的夜曲,慢慢的进入梦乡。
晨光熹微,黎明的曙光揭去了夜幕的轻纱,从层层交叠的绵云渗出缕缕光亮。
昨晚睡得较早,傅晓今天醒的也早。
换上利落的衣服,敲响了哥哥们的房门。
“起床了,起来锻炼,”
侧耳在门上听了听,听到有动静才停止敲门。
走进院子里开始活动手脚,房门打开,走出来的却不是傅绥。
傅晓看向傅昱和傅予,“大哥,怎么不把三哥叫起来啊,是他自己昨天说要锻炼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