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崔铭旭和左啸天刚刚起身时,门外又进来两个人,崔铭旭回头一看,来者非别,正是他们状告的嵇松云和邢沐剑。
此时,他们一脸笑意,正昂首阔步地走进来。
“撞枪口上了?”看到他们二人走进屋内,左啸天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崔铭旭似乎听到他说了些什么,但是并未听清具体内容,他略带疑惑地看着左啸天。
“松云,沐剑,你们来得正好。”这时,龚远山终于坐直了身体,他似乎也来了精神,不像之前那样昏昏欲睡了。
“这两位年轻人拿着老程的令牌,跑到我这里来状告你们,你们作何解释?”
嵇松云和邢沐剑对视一眼,并没有急于辩解,他们看着另一边垂首而立的两个年轻人,露出鄙夷的笑容。
“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敢跑到宗族面前大放厥词,血口喷人,当真不知道廉耻二字如何书写吗!”过不多时,嵇松云站出来怒喝。
他一点情面也不讲,劈头盖脸对着崔铭旭二人一顿训斥,语气激动得让龚远山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乳臭未干?你是在说我们吗?”崔铭旭和左啸天并不是没有被骂过,但像这样当面被如此呵斥还真是少见,他二人均已怒目圆睁,望着嵇松云。
“怎么,不服气吗?”
“老夫就说了又能如何!两个小娃娃就是少不更事,你们也不去打听打听,我嵇松云是什么人!竟然如此污蔑我,还跑到宗主面前搬弄是非,真是胆大妄为!”
嵇松云并不惧怕他们的怒火,反而更加嚣张跋扈,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你恶贯满盈,人人得而诛之!”左啸天实在忍不住了,破口大骂。
“诛我?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极!”
“说我恶贯满盈?那也要有证据才行!你拿出证据来!”嵇松云怒发冲冠,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宗主,我等在此多年,安分守己,克勤恪守,您可不能听信谗言。”
“宗主,他这是欲盖弥彰,企图脱罪!”看到嵇松云的表现,崔铭旭上前一步,再次跪倒。
“年轻人,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恶贯满盈,你有何证据?”邢沐剑也出口训斥,他眼神凌厉,扫视着左啸天和崔铭旭。
“你们扰乱程前辈训练计划,甚至想加害于他!”崔铭旭也不甘示弱,据理力争。
“住口!”
“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无法无天了!竟然在宗族面前胡言乱语,你们可知这是何等罪名?”嵇松云义正辞严,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你恶事做尽,人神共愤!”崔铭旭手指,愤怒地说道。
“哈哈哈!真是笑话!废话如此多,你拿出证据来再说!”嵇松云放声狂笑,一副嘲讽的语气。
“如果没有证据,你们就休得无端生事!老夫警告你们,不要以为你们是天武人选就可以胡作非为!”邢沐剑也呵斥起来。
“你们这两个畜生!狼子野心!人人得而诛之!”左啸天双拳紧握,愤怒地咆哮。
“废话少说,拿出证据来,否则你们就等着承担后果吧!”
“住口!别吵了!”这时,龚远山终于出声制止。
“把我这当成什么了,你们的辩论场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