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道明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只是想让傲蕾一兰重视起自己要说的。于是他故作痛心疾首的说道“媳妇儿啊,我对不起兄弟呀,尤其是对不起关东哇。我就是一个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的笨人呐,这么多年了,我有你相陪,老婆孩子热炕头,关东那小子就可怜了,始终都是光棍儿一个。前些天好不容易谈了一个女朋友,可是没几天就黄了,所以,我作出一个重大决定,特别委托你在你的那群姐妹中替关东寻觅一个良缘,然后,争取今年就把……”
听到这里,傲蕾一兰什么都明白了,她一把就把道明推搡开了,气得柳眉倒竖,心潮起伏。原来道明说话是故弄玄虚大喘气呀,这把我吓的出了一身的冷汗,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闹,就这么一点破事儿,用得着那样拐弯抹角的这样郑重其事吗!
傲蕾一兰推开道明以后,哭笑不得的说道“你呀,到什么时候好像都长不大,你不用磨叨了,关东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了,用不了几天,我保证他天天腻在我这里乐不思蜀。”
铁哥们儿的婚姻大事有了着落,道明放心的离开傲蕾一兰去了职工餐厅。偌大的餐厅里聚集了数百人,没有道明想象的那么嘈杂混乱,每个人都好像有心事一样,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认认真真的思考着人生啊,理想啊什么高大上的哲学问题。见此情景,道明嘿嘿一笑,知道心急的可儿已经对这些人上了手段。
看见道明走进来,可儿过来请示道“师兄,已经探查询问了一些人,他们全部承认是小地主背后使的坏。接下来我不想就这样放过他们,不给他们留下一点印迹,让他们尝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苦痛,他们不会改过自新的。我要让他们今后只要想起今天所干的事儿,就会痛不欲生,悔不当初。”
即使可儿不这样发狠,道明也想好好收拾一下这群只认钱不干人事儿的社会闲散人员,他们的存在,不说是社会的毒瘤吧,多少也算得上是社会的脓包。不清除掉不仅有碍观瞻,还会时时的感到痛楚,除掉吧,虽然不会伤己肌体,小小的疼痛还是在所难免。
于是,道明放权给可儿说道“也好,这里就交给你全权处理吧,记得下手轻点,毕竟他们还不是坏得不可救药,让他们长点记性就行了。”
得到了师兄道明的授权,可儿乐得屁颠屁颠儿的走进人群,扬起她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和蔼可亲的挨个的冲人家问寒问暖。看着可儿像个孩子似的在人群里窜来窜去的,道明就好奇的竖起耳朵倾听可儿的一言一行,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这位老兄,你是说你的颈椎被按出了问题,时刻的都在隐隐作痛吗?”
听着可儿和颜悦色的询问,看着她风华绝代的笑靥,那个被可儿称为老兄的壮汉仍然恬不知耻的回答道“可不是嘛,以前是有一点小毛病,最多也就是隐隐作痛,现在可倒好,每天都疼得我吃不好睡不着的,诺,厉害的时候会疼得扎心呐!”
听着壮汉的复述,可儿就像一个医生一样,轻轻的抚摸着壮汉指点所谓疼痛的部位,一边悄悄的用力一边笑眯眯的说道“是不是这样扎心的疼啊!”
可儿的话音还没有落,只听那个壮汉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嚎叫,可儿虽然嘴角还挂着笑容,但是,她眼里的目光却是十分的凌厉,可儿神色自若的继续探询道“老兄,就是这样的疼痛吗,就是这样疼得扎心吗,就是这样疼得要死要活吗!就是这样……”
那个壮汉早已忍受不住身体内越来越厉害的疼痛,已经顾不上可儿医生的耐心询问了,噗通一下翻到在地,不停的翻滚着嚎叫着,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转眼间就成了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