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也连忙朝着秦京茹解释,“这家伙听风就是雨,他说的那些我都可以解释的。”
不过他支支吾吾了几句,还是没有解释这些话。
毕竟理由大多见不得光。
嗫嚅了几句后,他只得解释最后一句。
“我跟秦姐之间也是一清二白的,秦姐很照顾我,我平日也会帮衬着他们家。”
“这不是寡妇门前是非多嘛,她是你表姐,你应该更理解她的辛苦的。”
“就这一来一往的,就被传了这样的谣言。”
傻柱虽然生气,但脑子转的飞快,很快就对秦京茹解释了一通。
许大茂嗤笑不已,“鬼才信你呢。”
“没好处你天天这么热心的帮衬贾家?”
傻柱气急败坏道:“我那是看秦姐可怜,哪里像你?一股子势利眼。”
“天天去蹭厂领导的饭局,人理你不?”
“你!”
许大茂两眼瞪大,活像要吃了他一样。
虽然这是事实,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说出来,他这脸皮还要不要了。
“你我不跟你说这个。”
“心虚了吧,我就说......他人品不好的,说的话不能信。”
“我发誓,我跟秦姐真是清清白白的。”傻柱见缝插针,着急解释。
许大茂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切’了一声。
“谁信啊,你问问,街坊邻居大家伙儿谁新哪。”
秦淮茹跟易忠海之间的猫腻前段时间才爆出来。
那时候贾张氏又哭又闹,搞得整个院子都知道了这件事儿。
也明白了易忠海为什么要老偏向贾家了。
既然这样,类推一下,经常帮助接济贾家的傻柱,很有可能收了同样的好处。
当天傻柱也被贾张氏追着骂来的,大家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忘记?
邻居们嘀嘀咕咕,就是没有说相信的人。
傻柱气得胸膛猛烈的下起伏,“许大茂,你一绝户,说的话能信吗?”
许大茂被戳中痛脚,气得满脸通红,目眦欲裂。
就连一旁的娄小娥也急眼了,“你怎么说话呢。”
许大茂则是撸起袖子,扑去,要打傻柱。
傻柱自然不会傻站着让他打,两人很快你一拳我一拳的扭打起来。
绝户这个真就是许大茂心底的雷点,一触就炸的那种。
“哎哎哎,干嘛呢干嘛呢。”
刘海中忽然拨开人群走了出来。
“一大爷来了。”有邻居高呼。
众人看着都有些新鲜,原来刘海中成一大爷了啊。
心里暗自嘀咕,这官迷也算是得偿所愿了,成了这院子里除了聋老太太外,最有话事权的人。
刘海中正愁着要弄出些什么事儿来,好让大家伙儿适应一下他这一大爷的身份。
这回端着一张脸,跟古代的审罪犯一样,挥挥手,“快点把两人拉开啊。”
“众目睽睽之下打架,你们俩人的思想太败坏了。”
“我必须得好好说说你们俩,啊,这像话吗?像话吗?”
刘海中说话做事一副官员做派,两人心底都暗暗嗤笑。
却也没大声反驳,毕竟是一大爷,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接下来就是刘海中一股脑的训斥,应当是过足了官瘾。
周意看好戏落幕了,颇感无聊的推着自行车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