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进一趟宫便是兴师动众,须得准备许多的东西不说,还得提前沐浴焚香几日,免得身上散发出异味来,惹得贵人们不高兴。
其实侯夫人对于这一趟入宫参加大型的中秋节宴,也是充满了期待感。
届时整个帝都的所有权贵女眷,都会云集在皇宫中,这是一个结交京中权贵的极好机会。
一听南世清这样说,侯夫人便懂了,她只能点头让南雪儿跟着他们一起去参加节宴。
毕竟南雪儿嫁给时衡是大事,到时候她真嫁给了时衡,说不定南雪儿对南世清这股子腻歪劲儿,也就慢慢的淡了。
这般家宅又会恢复到以往的平淡,并逐步迈向繁华昌盛。
节宴那日,几人一同往外走,外面已经有侯府准备的马车,虽然现在侯爷还在昏迷着,但是永定侯府该有的排场还是得有的。
南雪儿瞧着府门外放着三辆马车,她便道:“阿娘,我与哥哥几日未见,想他的紧,我与哥哥同坐一辆马车就好了,不必单独替我准备一辆马车。”
南世清也点头,“雪儿同我坐,她的身子不好,我在马车上也好照顾着她,免得她受马车颠簸。”
以往他们都是同坐在一辆马车上的,这次也不想分开,并且侯夫人以往也没有说过什么。
这次侯夫人却是板着脸,伸手握住了南雪儿的手腕,将她拉过来,
“另一辆马车是替你姐姐准备的,你同我坐在一辆马车上,你哥哥单独的坐一辆就好。”
南雪儿当即大声的问,“南弦也要去吗?凭什么?她那个乡下丫头若是去了宫中的节宴,替我们家丢人了可怎么办?”
侯夫人充满了责难的看着南雪儿,“哪儿有人这样数落自己姐姐的?”
说起丢人,南雪儿如今和南世清这样勾肩搭背的勾栏做派,只怕是更会替侯府丢人吧。
南世清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他本就重伤未愈,此刻一脸雪白,
“谁准许她去参加宫中节宴的?她有这个资格吗?下贱东西夜来充当我永定侯府的小姐,来人,把第三辆马车撤了。”
能不能和雪儿坐一辆马车,这都是一件小事,重要的事是不能让南弦抢了南雪儿的风头去。
下头的人上前,侯夫人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见远处驶来了一辆十分豪华的马车。
驾驶马车的是宫中的侍卫,并伴着一支宫中仪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