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手上的事务,白江波直接在办公室睡上一夜。
还好他有先见之明,提前备好行军床,这一夜睡得还算舒坦。
第二天一早,他驱车赶到旧厂街,把两位小祖宗送到学校。
之后他又来到建工集团,日常视察项目组的工作进度。
距离月底的投标还有十天时间,项目井井有条地进展着。
这次,他还在走廊里碰到了程程。
她顶着重重地黑眼圈,头发乱糟糟一团,估计在公司里住了好几天。
白江波项目组只是工程量大,用人力物力去堆就可以。
程程项目组则是要对成本进行极致的压缩,其中牵扯到与工程材料供应商的谈判和扯皮,人际关系可比工程理论复杂得多。
纵使打着陈泰的名号,程程也忙得焦头烂额。
“程秘书,精神状态不佳啊。健康最重要,多注意休息。”白江波关切道。
程程回以微笑,道谢后匆匆离开。
她不需要虚假的关怀,她要拿下工程。
这一次她一定要赢,没有后退的余地。
看着程程的背影,白江波耸耸肩,没有说出真相打击她。
无论结果如何,至少让她努力的时候认为还有希望可以赢。
不然她道心破碎,失去本属于她的那份果敢,到头来受损失的是白江波。
时间很是充裕,白江波又去强盛小灵通店视察一番,沙场也去逛逛。
一连三天,白江波都没有回家。
接送晓晨的时候,他把车停在街道尽头,完全不进入别墅一百米之内。
三过家门而不入!
主打一个硬气!
陈书婷不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打。
这是无声的抗议。
白晓晨发现父母间的小矛盾后,曾出言劝导。
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床头吵架床尾和”,说得头头是道。
好孩子是有奖励的。
在被陈书婷戳了两下额头,又吃了白江波两个脑瓜崩后,白晓晨选择放弃。
这夫妻俩吵架,他夹在中间两头受气。
有没有天理啊?!
这和事佬不当也罢,你们爱咋滴咋滴吧!
在第四天的时候,陈书婷率先忍不住,打通白江波的电话。
“今晚打电动,过期不候。”
内容简洁明了。
坚持得到了回报。
白江波火速赶往别墅,在小区里连续几个甩尾漂移,把车稳稳停在路边。
兴奋之下,他连钥匙都没拔,直接冲回卧室。
一进门就要贴贴,结果被陈书婷撵进浴室。
一连三天没洗澡,身上都臭了。
这是他为了表示自己没有采摘野花,刻意而为之。
与他同坐一车的白晓晨被熏得够呛,自然会把这件事说给陈书婷听。
或许今天能回来,这就是原因之一。
白江波哼着欢快的小曲,洗搓着后背。
“咔吧”,浴室门被悄悄拧开,陈书婷踮着脚尖悄悄潜入进来。
这细微的声响没有逃过白江波的耳朵,但是他没有回头,他想看看陈书婷想做什么。
突然,白江波感受到背后一片柔软,陈书婷扑了上来。
她从背后偷袭,抱住白江波,双手持剑、翩翩起舞。
这是有技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