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几道走到了城堡前,敲响了城堡的大门。
奥托城主不住在城主府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太过寒酸了,他本是老柏林正鹰旗的贵族,住得都是古堡,这个城主府属实破落的不行,连修缮的必要都没有了,所以不必住下。
奥托城主不耐烦打开门,挥了挥手本想让白几道哪里来回哪去,但是城堡内却传来了玛机雅娜挽留的声音:“叔叔,等一下,我有事拜托小神父。”
奥托耸耸肩,不置可否的把门闪开位置让白几道进去。
白几道第一次进入奥托家的城堡,亦不由得被里面的精美物件所震慑,颇为古典的艺术修养,还有很多玛机雅娜所画的建筑图整洁有序的摆在楼梯上楼的地方,并且大理石的地板与镀金的台灯,上好的松软沙发,以及很大的壁炉显示了这位看似平易近人的奥托城主的雄浑财力。
“看什么,有事说事。”奥托城主没好气的领他到沙发旁边,玛机雅娜穿着一身睡衣坐在煤油灯前正在看着一副信件,见到白几道过来便有些困惑招了招手地递了过去,“维多利亚姐姐似乎把送给我的信件和她父亲的信件给弄混了,有些伤脑筋啊。小神父你能不能用仙法把它送过去。”
“自然可以。”
白几道接过信件,正要答应着可以,却骤然愣住了,喃喃的说道:“为什么,会有炁的流动。”
在他的眼中,蓝色的炁附在信件上,颤抖着组成了信件的每一个字符,而除却这些炁以外,那封维多利亚父亲寄给她的信便什么都没有了。
这是一封伪造的信,他在低维的原理上根本不存在,但炁却被压制在那封信上,表达着低维的讯息,换而言之,这是仙界符箓另一种选择性表达方式。
“什么炁的流动?”玛机雅娜不解的问道。
“不对,这封信有问题,玛机雅娜,维多利亚那边有问题。”白几道沉着的说。
玛机雅娜有些愣神:“怎么就炁有问题了?竟会发生如此境地?”
奥托则是并不能立刻反应过来,而是在片刻之后慌张的喊了起来:“危险,你是说维多利亚有危险么?但你又没有证据,如何能证明你说的话的正确性呢”
“城主应当相信我的话,毕竟我从来不曾说过谎话,应当是极为有公信力的人。”白几道平静的解释起来。
“那我应当如何救援呢?”奥托颇有些急切的询问道。
“城主我来时是从低地转船至了吕贝克,自然也知道回来的路怎么走,曾研究过路上吕贝克至阿姆斯特丹应当是极近的马车道,所以应当停留的地方,所以沿着那条帝国高速公路秦驰道走边会没有错了,如果严格来说如果驽马兼程的话便大约是约几十公里以外的样子。”白几道认真且仔细的说道。
“那我便叫警察来帮忙了。”奥托有些想行动,但又感觉有些不妥的样子,似乎太过于戏谑,自己听一个小鬼的建议便慌慌张张的出去几十公里似乎颇有些不合礼仪和骑士的智慧了。
但看到白几道的态度似乎极为的坚决,他也便笃信的走了出去叫人,毕竟神棍的话可以不完全信,但是有帮助的时候似乎还是值得相信一次的。
白几道看着出去的奥托,又看向有些迷茫不知所措的玛机雅娜,言道:“那我出去帮帮忙了。你要一同去么?可能会有危险。”
玛机雅娜点了点头,郑重的说道:“我自然不能稀里糊涂的听你唠叨了一堆东西,然后不知所措惴惴不安的结束了这一日。所以请带上我吧。”
似乎是无法拒绝的分外合适的理由,白几道思考了一下确实毫无破绽和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