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是的,别人不知道管家你还不知道吗?长孙家到底怎么回事,高家女到底是为什么会嫁进来的,无非就是看中了父亲的地位,高家,那算什么,不过就是一个九品小官,要不是我那个妹妹跟秦王喜结连理,就高家那个家世,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会出头。”
这话长孙无宪说的没错,虽然历史上长孙无忌是关陇集团的代表人物,但事实上,他借助的也还是其父长孙晟的名声。
作为隋朝的重臣名将,他不仅提出远交近攻、离强合弱的战略方针,更是一步一步成为了隋朝的第一战略家。
而长孙家,祖上一直都是北魏的重臣,不管是太师、宰相还是将军,长孙祖上那都是出过不少的,可以说,从北魏开始,长孙一家一直都是官家,长孙晟更是官二代,长孙无忌是官三代。
也就是长孙无宪这个原身不争气,就长孙无宪自己能想起来的,这个败家子就已经输出去了大半个长孙家。
就连长孙无宪之所以会到来,那也是因为这小子已经在赌场赌了三天三夜,在赌完自己身上的最后一块玉佩之后,巨大的心理落差使得这人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没了,来自异世的长孙无宪就这样刚刚好占据。
三天三夜的不眠不休,长孙无宪大病一场,要不是管家在身边忙前忙后,那胸口憋着的那口气说不定会再次送走这个长孙无宪。
“哎,少爷,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可是这世上的事并就不是黑白分明的,自古以来从来都是成王败寇,不管二少爷他们到底怎么样,以后只要他们登到高位,那世上多的是奉承阿谀之人。”
管家很是担心,眼看着李家人的江山是越做越稳,秦王虽不是长子,但最差那也是一个王爷,小姐作为秦王妃,只要向外透露一丝对少爷的不满,下面多的是为秦王妃排忧解难之人。
“所以,管家,你说我们收拾东西跑路躲躲怎么样?”
对于唐朝,长孙无宪的印象还停留在片面的史书纸面上,实在是单薄的可以,要是这跑路还需要什么户籍路引的话,那自己还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少爷,恐怕是不行了。”
管家很是犹豫,对于少爷这神神叨叨,说一出是一出的思想已经很是习惯,但收拾东西跑路,对于现在的长孙家来说,还真的是不容易。
“怎么了?难道是需要什么凭证?那要是返回老家的话,是不是就不需要什么证明了,官府总不能不让我回老家吧。”
一听管家说不行,长孙无宪也急了。
“倒不是不可以回老家,但是,少爷,您是不是忘记了,我们长孙家的那些资产已经被您抵押给了赌坊,要是十日之内不筹集到十万贯,那些店铺就要归于赌坊所有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没钱了?”
“没错,就连我们现在住的这处宅子,少爷您也是抵押出去的,不过是在典当行。”
长孙无宪如遭雷劈,虽然醒来知道就觉得这个宅子很是冷清,屋子里更是连摆设都没有几个,一点也不像是什么世家底蕴,可现在一听,他算是明白了,原来并不是他这个主子喜欢这种风格,眼前所见的一切那都是自己作出来的。
真真是一个败家子啊,这么大的一份家业竟然就因为一个嗜赌全给败光了,全家上下就剩下一个老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