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生找到师父，刚说明来意，就见师父一挥手，一个摄影机摆到了他的面前，登时间大惊失色。
“师父，你把煤关系的摄影机抢了？这不好吧！他也是你的弟子啊！弟子并非是想要摄影机，只是询问一下进度而已，弟子如果想要，可以去找煤关系师弟的。”
宋远山眉心跳动。
污蔑，这是赤裸裸的污蔑，他现在已经不是这种人了。
手，已经有点痒了。
他不喜欢打弟子，将方长生收为弟子的前八年，他宁愿躲着方长生，也没有打方长生一下。
但打过方长生之后，那种感觉还是挺棒的。
瞅了一眼方长生的膝盖，这才打消了将方长生毒打一顿的想法，和蔼的笑了起来。
“长生啊，虽说他也是为师的弟子，但弟子和弟子是不一样的，他和你能一样吗？你是为师最喜爱的弟子，是为师心中的天残峰第一继承人，为师不仅不抢你的东西，还会给你东西，甚至准备明日就上报宗主，将天残峰峰主之位传给你。”
“师父，你在开玩笑吧？”
“是你先开玩笑的。瞪大你那双眼睛，好好的看看。”
宋远山手动帮住方长生撑住眼皮子，又让摄影机在方长生变得溜圆的眼前无死角的晃动着。
方长生仔细一瞧，发现端倪。
眼前的摄影机和煤关系的大差不差，但在底部刻着“九云道宗器灵峰出品”，瞬间就懂了。
“师父，你怎么在煤关系的摄影机上刻字啊？不是说在东西上刻了自己的名字，东西就是自己的了。”
并拿出法海将法号刻在他的禅杖、袈裟、钵盂的事情做例子。
宋远山叹了口气。
这孩子一天天的都想啥呢？
“这是为师提供摄影机的理论基础，和器灵峰共同努力完善之下，炼制出来的摄影机。”
“弟子不信。”
方长生记得器灵峰峰主师叔说过，高质量煤炭已经没了，新的高质量煤炭要三个月左右才能送到九云道宗。
“爱信不信。”
“真的？”
“真的！”
方长生再次大惊。
没有高质量煤炭，就不可能有煤体。
可事无绝对，真要深究起来，宗门内还有一個煤体，就是煤关系这个“煤体之王”。
“师父，这……这个摄影机……”
“嗯。”
宋远山刚点了点头，还以为方长生是震惊于他们的炼器水平，竟然这么快就炼制出摄影机。
就听方长生悲呼一声“煤关系，你死得好惨啊！”，瞬间眉心狂跳。
这小子又脑补了什么？
“长生。”
“师父，不必说了，这样也好，省的煤关系总想着啥都往外说。”
“？？？”
方长生收住悲伤的情绪，宋远山收不住自己满头的问号。
“长生，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方长生将摄影机悄摸装入自己的储物袋，又说了原因。
宋远山好一顿解释，解除了误会。
原来，在宗主和各宗商谈合作时，有一宗门提到他们域内的洞天中发现过高质量煤炭，宗主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派人勘测九云洞天，竟然真的寻找到了大量高质量煤炭，偌大的洞天地底有厚厚的一层，足够器灵峰大干一场。
方长生眼睛亮了起来。
这么说，他可以去器灵峰要上一批煤体，撒播到天地各处了。
想了想，打消了这一想法。
他之前想这么干，是为了打听爷爷方大强犯了什么事，现在已经知道答案了，就不必这么着急了，而他又暂时没时间去管理煤体。
从煤关系的表现就知道，这东西管控不好，容易出乱子。
现在他需要的是灵石，还是先拿煤体去赚灵石的好。
“师父，将仙聊和摄影机结合起来，能发送留影和面对面交流的仙聊有进展吗？”
“器灵峰刚开始研究能发送留影的仙聊，但技术上遇到了几个难点，现在正由峰主带队，率领众长老全力攻克，不出意外的话，仙聊和摄影机普及之前，就可以成功炼制出来。能面对面交流的仙聊，还得等以后再研究。”
“厉害！”
方长生赞了一句。
现在拿不到，但距离拿到也不远了。
“师父，您老继续忙，弟子先告退了。”
“等一下，那个摄影机……”
方长生一拍额头。
“师父，你不说我都要忘了，不够，一个根本不够用。”
决定死活不还回去，贯彻执行“拆房”之策。
直到看见师父又拿出来九个。
“？？？”
早知如此，他还偷摸拿啥。
“谢谢师父。”
方长生美滋滋的离开，收起摄影机时，顺手拿出了仙聊，看到大禹帝来了消息。
“黄帝？轩辕老祖？”
给大禹帝回了个“收到”，就开始给黄帝发消息。
“轩辕老祖，你好，我是方长生。”
很快收到回复。
“方爱卿，你无需以‘老祖’称本帝，称呼本帝为‘中央天帝’即可。”
方长生觉得怪怪的。
黄帝老祖不像是好接触的人。
“中央天帝，称呼我为方长生就行了，我没有个一官半职的。”
“四海八荒，俱是本帝的臣民，本帝称呼你为爱卿，你就是本帝的方爱卿。”
更奇怪了。
神农氏、颛顼帝、大禹帝都没这么装，该不会是大禹帝给错仙聊号了吧？
“大禹祖，轩辕老祖的仙聊号错了吧？”
“你好，我是大禹。没错。”
“大禹祖，赶紧给我发个对的过来。”
“你好，我是大禹。我说‘没错’。”
“我说错了，你说‘没错’，这不是赞成我说的吗？所以，大禹祖，赶紧给我发来对的啊！”
正经人能这样想？
“你好，我是大禹。是仙聊号没错。”
大禹帝暗暗点了点头，安排熊霸天下盯着这小子，是个正确的决定。
至于方长生觉得黄帝不对劲？应该是小矮子的原因。
反手给小矮子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