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算你所说无疑,那么,金豪又是怎样进入井园的,没有凭据吧?大门内外根本没有他的足迹啊?”
“那是由于金豪来的时候天还没有下雪,这也就意味着他早在九时之前便潜入了井园,所以,他的足迹也就为大雪掩埋了。”
“哦,原来是这样!可是,我还有一个问题搞不明白,到底苏凤南夫人去哪里了呢?她是否也和姜志泽相同,被推入废井之中去了呢?” 郎小白怀疑道。
“不,金豪很怜悯苏凤南,又对她心存爱慕,不可能杀死她。她和金豪一起出逃了。苏凤南夫人卧室的门被损坏得面目全非,由这一点就可以断定。” 石安保说道。
“可是,从老井边一直到果园尽头篱笆的足迹都是一个人的呀。”
“那是由于金豪出逃时是背着苏凤南的,因而那些足迹深陷雪中。这也就意味着那个人背后一定背着很重的东西。”
“背后背着人又怎能越过篱笆呢?”
“篱笆上有木门,虽然木门常常是大锁紧闭,但姜志泽身上恰好带着钥匙。金豪用枪杀死姜志泽之后,又从他的身上拿到钥匙,而后打开篱笆上的木门逃逸而去。”
“这个推论听起来真是合情合理,那么,篱笆以外又是怎样的情况呢?”
“篱笆以外是一望无垠的田野,走过一段田间地埂就是宽阔的大道,大道过去之后走不多远就是一座庄园,那里是金豪的住处。”
“噢,难道那里就是金豪的父亲花钱从老酒鬼手中买下来的庄园吗?”
“一点没错,金豪就是住在那庄园中。头天晚上,他肯定从庄园只身而来,潜进井园,杀死姜志泽之后便偷偷地背着苏凤南溜回了庄园。”
“那我们去追他们吧?”
“太晚了,也许他们所坐的火车早就已经开走了。”
“那么他们所去的车站是否就是我刚刚下车的名叫茶园的车站呢?”
“不是,那个站不停快车,他们肯定是驰往前面的镇上去乘坐快车了。不过在十一时之前,并没有快车抵站,如果现在打电话给那边的安保所,或许他们就可以在站上将这两个人抓住。”
郎小白点头表示赞同,不过,一丝略带嘲讽的微笑却浮现在他的嘴角边。他自始至终也不认为凶手就是金豪,也不以为金豪会诱骗拐走苏凤南。
但是,对于石安保的行动,他倒还不便出面干涉。“还是用我自己的办法来查证整个案件的实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