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站在门槛前,看着屋外的景象,皱着眉头,陷入沉思。
她在想,她该怎么做……
沉思之际,被包扎好伤口的村民,伤势也不算严重,便就着自己的亲人搀扶,离开院落,回去了。
村民在表达自己的谢意后,才迈步离开。
这个时候,便有人欢喜,有人愁了。
“为什么我家阿财还没回来?”
有个老太太捂着脸,满含泪水,哽咽着看着外面苍茫的山林。
她身侧站着一个面容沧桑、满头白发的老爷爷,老人拱着身躯,驼背向上拱起,就像一座小山一样,他颤颤巍巍地拍了拍老伴的手,说道,
“我们家阿财吉人自有天相。”
老太太掩面流泪,默不作声。
不只这一对年迈的老夫老妻在等待自己的儿子,还有很多满含泪水、神情痛苦的妇人,也在等着自己的丈夫。
已经知道伤亡人数的宁夏,心情有些沉重。
那死亡的三十人,他们的亲人知道后,该多伤心欲绝……
宁夏敛眸。院子外忽然又传来一阵阵喧闹、争吵声。
“你个毒妇!我都说了,不让咱家木林去深山,你非要让他去!这回好了吧,咱家木林没了!你跟着木林一块死了算了!”
一个中年妇女掐着一个唯唯诺诺、神情麻木的年轻妇人的胳膊,布满细纹的面容有些狰狞,嘴里不停的骂骂咧咧。
那妇人红着眼眶,喃喃低语反驳着,“我没有……我没有让木林去,是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