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去把剩下的录音带都处理掉,胡八一则去旧货市场买一些必备的工具,手电,手套,口罩,蜡烛,绳索,水壶,德制工兵铲。
这种工兵铲是德国二战时期装备山地突击师的,被苏联缴获了很多,中苏友好时期,有一部分流入了天朝境内。德制工兵铲很轻便,可以折叠了挂在腰,而且钢口极佳,别说挖土挖岩,就算到了危险的时候,抡起来还可以当兵器用,一下就能削掉敌人半个脑袋。
胡八一有一点遗憾道:“唯一遗憾的是没买到防毒面具,当年全国搞三防的时候,民间也配发了不少六零式防毒面具,在旧物市场偶尔能看到卖的,今天不凑巧没买到,只能以后再说了。此外还缺一些东西,那些都可以等到了岗岗营子再准备。
多亏胖子那把录音带甩了个精光,又把租的房子退了,三轮卖了,这就差不多够他们两人来回的路费了。还好刘宇有把他的路费给了我,我得连夜去买火车票,想当年离开那里的时候还不满十八岁,十几年没回去了,一想到又能见到多年不见的乡亲们,有点激动。”
列车是明天下午两点发车,由于胖子的房子退租了,他俩住进了刘宇别墅里。
我们激动的一夜没睡,胡八一问胖子咱们总共还剩下多少钱,胖子数了数说还剩下一百五,这点钱也就够回来的路费和伙食费。
胡八一一想这不行啊,咱们十几年没回去了,空着两手去见乡亲们,太不合适了,得想办法弄点钱给乡亲们买点礼物才是。
胖子说干脆把我这块玉卖了换个千八百的。
刘宇说:“你还是留着吧,你他娘的别总惦记着你爹留给你的那点东西,卖出去可就拿不回来了,别到时候把肠子悔青了。放心吧,礼物我都准备好了,我这里还有的是钱,还是美刀。明天一早去天朝银行换点人民币回来,你们在看看还要买些啥东西。到时候打包随火车托运走就是了。”
胡八一道:“怎么能让你出钱买东西呢,我身有块鹰歌牌机械表,是我当连长时我爹给我买的,属于限量供应的限量版,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得到,在当时市面能值二百多块钱。我去潘家园把表卖给了大金牙,这孙子什么都收,一听说我们要去内蒙动手,还赞助了我们一百块钱,并约定我们找到的东西,由他来联络买主。”
刘宇听到胡八一把表卖了“什么你把手表卖了啊,缺钱跟我说啊,卖什么表。”
刘宇乾坤戒里手表多的是,还是外国名牌机械表,乘这机会就送他们两人手表吧:“胡哥,你把手表卖了就算了,我这里有更好的外国货,送你和王胖子一人一块。”说着刘宇拿着两块劳力士手表分给他们两人。
胡八一和王胖子接过手表看了看:“这也太贵了吧,我们不能收啊,这个在国内可不好买啊。”
刘宇无所谓道:“这不就是块表吗,拿着,我们是朋友,反正就我一人,留着也没用啊,你们两个算是我这个世界的好朋友,钱对于我来说我不敢兴趣,我对钱没有兴趣。你们以后可以住我这。我们三个也有个伴。”
王胖子脸笑容满面道“那怎么好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