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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说白姑娘,你这保安堂若是清清白白的,怎么就没胆量让各位官爷们再搜查一遍呢?恐怕是心虚了吧。”张德安眼珠子一转,忽的上前一步,煽风点火道:“官爷,您看到了吧,这保安堂准是有问题,一定得好好再搜一遍。”
“心虚?”白素贞勾了勾唇,盯着张德安,意味深长道:“此话倒是不假,这屋里确实应该有人心虚,不过是那些行恶做坏之人。”
听着白素贞话语中约含了深意,张德安不由心头一震,惴惴不安起来。他暗道,难道这姓白的女子知道些什么?仔细窥觑着白素贞的神色,越看越觉得白素贞的眼中仿佛洞察一切般透着了然,心中突然便觉得有些紧张不安起来,不自在的撇开眼去,不敢再与白素贞的目光相对视。
将张德安的神色变幻一一看在眼中,白素贞不动声色道:“张大夫,捉贼拿赃,你要冤枉我保安堂至少也要有点凭据,否则你再出言污蔑,我白素贞定然告到衙门去。”
张德安高声叫道:“凭据就在你保安堂内,你若想证明清白,便让官爷们再搜查一次。”
白素贞一双明眸清澈如水,眸底似笑非笑。
为首的衙役看了看白素贞,又看了看张德安,正觉难为间,忽的瞧见一个手下匆匆的由外奔了进来,当下不免奇怪道:“柱子,你不是在街上巡视么?怎么来这里了?”
来人连忙道:“头儿,是这样的,刚刚在街上我正好看到了郑泰生他们所说的那老乞婆祖孙二人,她们根本还好端端的活着,在大街上乞讨呢。”
为首的衙役眉毛一挑,追问道:“当真?”
来人肯定的说道:“头儿,不会有错的。手下认得那老乞婆祖孙二人,她们的的确确还活着——”探了探身,压低声音在为首的衙役耳边说道:“头儿,我看今儿个这事就是三皇祖师会的人在诬告,树大招风,保安堂最近可是名声大扬,难保他们同行中人看着不眼红生妒。”
为首的衙役点点头,想到平白无故折腾这么一场,心底不免有火,扭头冲郑泰生、张德安两人喝道:“哼!郑泰生、张德安,你们都听到了吧。什么误诊枉送人命,我看你们存心是找事。”
“官爷、、、、、、我、、、、、、这、、、、、、”郑泰生急得满头冷汗、张口结舌。一旁的张德安却是不能置信的皱眉,眼神闪烁着,不知在转着什么念头。
“好了,什么都不要说了,留着上公堂向大人解释去吧。哼。” 为首的衙役挥挥手,不耐烦打断郑泰生的话,随即对白素贞抱拳道:“白姑娘,多有得罪,还请你不要见怪。”
白素贞笑了笑,体谅道:“官爷也是奉命行事,我怎么会见怪呢。”
为首的衙役松了口气,说道:“那我等就告辞了。”